红影子没有答复我的题目,只是反复着刚才的话,“展宁哥,记着我刚才说的话,谁的话你都不要信赖。”
我楞了楞,这才反应过来,耳机哥是我给人家取的外号,到现在我还不晓得耳机哥叫甚么名字呢,就说,“哦,他让我奉告你,说甚么阵法破了……”
我说我晓得,我甚么都听你的,小哑巴,我好想你啊……
“你到底说不说!”她俄然玉臂一伸,猛得卡住我脖子,一张冷傲的面孔显得更加冰冷,像是蒙上了一层寒气。
“天桩?”我一下就迷惑儿了,我之前只传闻过阴阳桩,天桩倒是头一回传闻。
“闭嘴!”耳机哥像是很活力一样瞪了我一眼,看他那副模样,就跟我挖了他家祖坟似的。
我一听火气立即消了,如果换做之前,我对这些话必定不屑一顾,但经历过村庄里的过后,对这类事情再不敢轻视,何况昨晚产生的统统能看出耳机哥是个有本领的人。
我摇点头,心说我还想晓得呢,你问我我问谁去啊。
我就这么带着一肚子疑问,打车去了美术学院,刚一走进美院的校门,我整小我就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