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又把别的三个地癞子的坟刨开,都是一样的环境。
我凑畴昔,发明那堆纸钱还冒着淡淡的烟雾,一些纸钱的四周另有一些白灰,看模样是刚烧过。
而我则是死死捏动手里的修罗鞭,全神灌输的盯着前边,心脏咚咚跳个不断,内心才想着待会儿会是个甚么东西跑出来,我能不能对于之类的。
“我没有扯谎,她真的事主动勾引我们的,呜呜呜……我真的没有扯谎啊……”
安小天蹲在灰烬中间细心瞧了瞧,然后还抓起一把灰放在鼻子前边闻了一下。
我被吓了一大跳,遐想起当初我在白槐村,也瞥见过一只断手,也和这半条舌头一样,像是具有生命普通爬到水井拜别。
烧火棍在半空中击中那半条舌头,收回一声闷响,那半条舌头便化作一团血雾消逝不见。
我直接就给整懵圈儿了,你要说是一具尸身啥的不见了,我还不会有多大反应,毕竟见过那么多希奇古怪的事,但骨灰不见了,这事儿就过分古怪了。
我点点头道,“他当时是这么说的,不过谁信啊,人家好好一个女人,脑筋又没病,干吗去主动勾引他们几个地癞子。”
想到这里,我顿时一个激灵,如果这个猜想建立的话,那就申明,这三个地癞子家里的人早就晓得了点儿甚么环境,我们重新到尾都被蒙在鼓里!
我从第一个死的王二狗的坟开端挖,他的骨灰被放在一个坛子里,安小天对着坛子看了看,然后直接举起烧火棍就把坛子砸开。
“该死的!”安小天狠狠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我们被人给耍了!”
就在我踌躇着要不要下去看一看的时候,俄然听到安小天鄙人边喊了一声,“下来吧,这里没事儿。”
然后他又让我别离带他去了那几个地癞子家,但并没有发明甚么非常。
安小天瞪着我道,“你他妈如何那么多为甚么啊,老子第一次来这儿,如果晓得那么多为甚么,我还在这里瞎折腾个鸟啊!”
并且还是半条血淋淋的舌头,就跟刚拔下来的一样!
这么想着,我也俯下身细细察看这些黑乎乎的灰烬,用手捻了捻,发明这些东西还真不是骨灰,骨灰不会是这类色彩,也不成能烧得那么精密,倒像是稻草之类燃烧过后的灰烬。
最厥后到赵牙子的家里,简朴检察一番后,安小天皱着眉头,问道,“你说当时这个地癞子说,阿谁叫张雅的女人,那不时主动来这里找到他们的?”
安小天把灰烬扔在地上,用纸巾擦了擦手,我感觉很奇特,“不是骨灰还能是啥?”
安小天话音刚落,那半条舌头就收回吱的一声,竟然自行爬动了起来,像是活物普通扭动着身材,如同一只老鼠普通朝草丛里钻去。
我带着安小天找到几个地癞子的坟,实在也就是几座小土堆。
“那几个地癞子的尸身埋在甚么处所?”安小天俄然问我。
嘭!
最后挖的是钱婆的坟,而这一回就更加古怪了,固然她的骨灰尚在,但是我却在她的骨灰坛子中发明半条舌头!
安小天指着我手里的鞭子做了个手势,意义是让我守在这里,瞥见甚么东西就用鞭子抽。
我拉开床头的打扮台柜子,在里边找出一个布包,翻开一看,里边满是一张张的人皮面具,这些面孔我都认得,满是我们村里的人,只此中没有找到村长和我二叔二婶的面具。
我说不是你让我下来的吗?
我还记得,当初钱婆就是因为拔舌而死,就算是村里人美意,把她的舌头和她葬在一起,但是过了那么久,这半条舌头如何还是新奇的?附在上边的鲜血还在往下滴,就跟刚拔下来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