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皇后娘娘这是在说谁?
不过,一迈进含章殿的大门,洛宁慕就顿了一下步子。
“甚么?”
“……每日夙兴夜寐,恪失职守,只想让皇上无后顾之忧,用心管理朝政。”凌皇后说到这里,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情感也变得激昂起来,“谁知这后宫里却出了个*后宫的无耻荡妇!臣妾实在惶恐!”
后宫丑闻?牵涉到了曲娆?如何能够嘛。
看吧,公然是件“小事”。
身为天子的洛千旸当然立即发作,不但将高岳撤职查办,并且还当朝宣布,高岳品德有污,命立即收回先帝赐婚圣旨,打消高岳与长公主洛宁慕的婚事。
可听到洛宁慕的题目,酥月倒是一副见鬼的模样。
底子一点都不像是会活不长的模样啊!
洛宁慕的确有点思疑本身听错了。
这一天就如许畴昔了。
巧个屁,谁要跟你巧?
不过,在看到凌皇后那种意味深长的眼神时,洛宁慕立即明白,本身一点也没听错。看模样,凌皇后还是一个比较能忍的人,忍啊憋啊等了这么久,终究……
实在,出宫再见到高岳,特别是见到高岳与阿谁名叫玉流的女子之间缠绵和顺以后,洛宁慕早就做了决定——
既然凌皇后在,洛宁慕当然不好开口说高岳的事。
“皇姐不必多礼。”洛千旸的模样倒还是跟平常差未几,只不过他先细心看了看洛宁慕的神采,接着,又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纹丝不动的凌皇后,才故作随便地又说了一句,“皇姐本日如何有空来坐?”
固然洛宁慕也很想让高岳吃点“苦头”,但是那种设法也是不牵涉到朝政的环境下的。毕竟,如果高岳并没有做出那些大逆不道的事来的话,洛千旸这类做法才是真正的“以机谋私”。洛宁慕有着长公主的高傲,她不想因为本身的私事而影响到朝政大局。
“这事闹得这么大,全部前朝后宫没有人不晓得的!”酥月一冲动,声音就不自发地进步了,“殿下竟然还不晓得!难怪殿下这几日这么淡定!”
说真的,听到这里,洛宁慕是松了一口气的。
脱手了?
酥月是全部后宫当中动静最通达的人,她当然会晓得。
在进入眠梦之前,洛宁慕的脑筋里有个模恍惚糊的印象,感受本身仿佛忘了一件很小的事,不过,既然是件很小的事,也就固执去想,更不必耿耿于怀,将来讲不定甚么时候想起来也不过是一笑之间的事。是以,洛宁慕很快就将其抛在一边,睡着了。
待到夜幕来临,掌灯,用了晚膳,长公主殿下洛宁慕在本身宫殿背面的荷花池子中间落拓地散了漫步,回想了一下下午看的话本中传奇故事的内容,然后,感觉有点累了,在凉亭略坐一会儿,夜深了,回寝殿,筹办安息。
哪知一贯端庄慎重不苟谈笑的凌皇后竟然抬了抬眼皮,看着洛宁慕笑了笑。
这么一来,不但能在不粉碎洛宁慕名声的环境下顺利地消弭婚约,还能好好地在高岳身上出一口恶气。
活菩萨。
洛宁慕随便哼哼了一下,也就当作是应了凌皇后一声。
这也是酥月的一个弊端:说话老是不先说重点,而是大惊小怪地不竭说废话。
洛宁慕很天然地留在栖芳殿用了个午餐,午后又陪着曲娆小憩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回了本身的羲和宫。
再说了,不是有句俗话叫做“祸害遗千年”?洛宁慕悄悄地感觉,如果真有那种祸害,那必然曲直娆这类狐狸精。
事情生长到这个境地,实在是洛宁慕不太情愿瞥见的。
去栖芳殿探病,赖着不走混上一天,掌灯时分回到本身宫中,孤单地用完膳,看时候差未几了就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