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全好了?”
见到凌皇后将锋芒对准本身,洛宁慕反倒平静了。
那倒是……
这一回,是洛千旸呵叱了一声。
不是都说自古帝王都有多疑病吗?
曲娆竟然答得很快,并且毫不游移。
“胡说甚么!”
“没甚么意义,就是皇后听到的这个意义。”洛宁慕懒得再与凌皇后废话,再说了,如果她表示得过分,洛千旸恐怕反而生疑,不如还是早点分开这个是非之地,因此,洛宁慕又对洛千旸道,“皇上皇后渐渐措置后宫之事,我就先归去了。”
洛宁慕的一句话尚未说完,曲娆却俄然伸脱手来捏了捏暴躁的洛宁慕的脸颊,笑眯眯地朝她道:“别急嘛,就算抓到了又如何样,关不关得住还另说呢。”
走入栖芳殿的大门之前,洛宁慕特地在园子里绕了个圈,多看了一眼那几棵移植过来的合欢树。洛宁慕还记得,就在几天之前,她和曲娆并肩坐在园子里,曲娆离她很近,倚靠在她的肩头,奉告她,那几棵合欢树是特地移植过来的,因为……
是以,对于凌皇后的这番说辞,洛宁慕一个字都不信。
约莫曲直娆并不像其他病人那样老是憋在屋子里恐怕吹了风,又忌讳这个顾忌阿谁,以是洛宁慕总感觉曲娆并不太像个病人。特别是保养了好几天以后,曲娆的面色看起来更鲜艳动听,底子就不像有甚么病症的模样嘛。
“你都晓得了……还这么淡定?”洛宁慕急了,“你知不晓得阿谁男人是在爬你的树你的墙?你……你到底……你到底有没有……”
“我是感觉好了,不过,太医老是谨慎过甚,说再保养一阵子为佳。”
“就算我本日没见着,可那人已经被皇后给抓了,已经……”
“也没甚么。”曲娆又朝她一笑,这一笑却并不如这几日洛宁慕探病所见的那般春花秋月似的夸姣了,而是带着曲娆昔日特有的那种狡猾之色,“仿佛就是秉承皇上圣意管理后宫的那一名……在我宫墙外头抓人吧。”
就因为她嫌弃这园子里只要杂草没有花?
洛宁慕本身都感觉本身有点儿不成理喻。
想当初曲娆还没入宫的时候,洛宁慕就对此人印象极差,感觉她是个臭不要脸的千年狐狸精。直到曲娆入了宫,文帝过逝,新帝洛千旸又一个没把持得住跑去栖芳殿玩了一次“偷窥”,洛宁慕更是认定了曲娆的狐媚之术必然修炼到了登峰造极的境地。
洛千旸微微点头,也没有再多说甚么。
“长公主这话是甚么意义?”
实在吧,这个来由真的有点牵强。
还是再想想得好。
见到洛宁慕这副模样,曲娆却仿佛只感觉风趣,她嘴角噙着笑,慢吞吞地说了一句:“解释不清楚那就……不解释了呗。”
“人证物证俱在,另有甚么不清楚的?”凌皇后似笑非笑,“长公主这么急着给太妃洗白,莫非长公主也是知恋人?”
“皇后娘娘,事情还没查清楚,就这么歪曲太妃娘娘的清誉仿佛不太好吧?”
这一次,曲娆倒是很快反问。
凌皇后神采一变。
“嗯……仿佛是抓个正在爬树翻墙的男人。”
糟了,又把高岳给忘了。
并且,高岳的事还在查,想来还不会那么快有成果,那么,也就不那么急,相较而言,曲娆的事可就告急多了。固然洛千旸现在不信,但有个短长的凌皇后在那边煽风燃烧,说不定洛千旸就要起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