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揉了一下楚喻的头发,陆时又问,“你想我报甚么项目?”
楚喻来由充分,“客岁活动会,跑200米阿谁,脚抽筋,摔了,脸蹭破了皮,结疤,到现在另有印子。”
陆时没有半用心虚,“方才是方才,现在是现在。楚喻,现在好疼。”
真是霸道。
“不准。不管别人的血,是苦的,臭的,难闻的,还是别的,都不准闻。不准对除我以外的任何人的血猎奇。好不好?”
“嗯?”
楚喻纠结。
思路被打断,他转过眼,看陆时,“嗯?”
“不能。”
陆时收到纸条,盯末了尾的小人多看了两眼,没再答复。
陆时手在口袋里插了好久,指尖却仍然是凉的。
陆时恰好从内里返来。
楚喻也皱眉跟‌一起纠结,思来想去,摸干脆地建议,“大抵……选美?”
楚喻把这句话记取了。
楚喻呼了口气,跟陆时解释,“上午那小我的血,”
楚喻也跟‌停下,迷惑,“如何了?”
抓抓头发,梦哥犯愁,“那你能插手甚么?”
陆时把左手食指伸到他面前,上面是深红色的血痂――塑料吸管破开的伤口。
末端固然用上了“好不好”三个字,却底子就没给楚喻任何挑选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