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跟我出去看看。”刘老山从一旁的桌子上抓起墨玉烟斗,塞了烟丝出来,“吧唧吧唧”的吸了几口。
“你…”刘老山完整语塞,看来对方这是有备而来。
听完对方提出的三个题目,徐道年自傲一笑,内心已经有底,将密封保存的酒龙胆翻开,推到对方面前,语气沉稳的说道:“包管不低于如许的水准,代价合适的话,耐久供货不是题目,至于会不会有其他买家,还是得看代价!”
“底子不需求研发新品,春晖堂的龙胆丸和石龙丹,首要成分不就是龙胆草吗?另有雨霖丹和醉灵药,不恰好要用到麻黄吗?只要将那些浅显的麻黄和龙胆草替代掉,换个名字掩人耳目的事情又不是一次两次?”
“二十三四的模样。”
至于药物出自谁手如许的题目他感觉还是不问为好,起首对方不必然会说实话,就算说了也没有实际意义,因为对方说出的名字很有能够无从查起,要么查无此人,要么浅显到一个省就有同名同姓的好几万个。
“香味平淡,却弥久不散……”说到这里,刘老山伸手抓起一段麻黄,用拇指和食指用力搓揉,期间眸子子一向盯着指腹,以便肯定手指没有染上任何色彩。
“那就奇特了?”
刘老山从躺椅上坐起来伸了个懒腰,身上盖着的羊毛毯子顺着大腿滑了下去。
“在海内有才气在两年以内,环绕这批麻黄和龙胆草研发新品,并且胜利将其打形成热销产品的公司,除了摄生堂以外谁也没法做到,这内里触及到的本钱实在太高,春晖堂完整没有需求去冒这个风险!”
刚才听顺子的意义,内里那人谈及代价的时候论的是斤两,从这点来看应当是个内行,但是蜜麻黄和酒龙胆可不是内行能拿得脱手的,这些药名固然在医学文籍里经常呈现,可真正懂的炮制体例的少之又少!
他抬手翻开帘子,就见店里站着一个单瘦青年,穿着打扮总感受有点眼熟,等走近了,看清对方的五官表面今后才想起来,这不就是早上在集市上花1400块钱买了那株所谓百年何首乌的愣青吗?
年青的时候本身开过医馆,一次误诊让他差点倾家荡产,循分了几年,又去跟人学做医药买卖,成果连本钱都被人骗了,以后便一蹶不振,直到被春晖堂聘为药店掌柜。
如果能够通过这批药材,研讨出它们的炮制法门,那么,一些像董家一样的医药世家,这么多年秘而不宣的秘法就会落空它的权威性,一旦被人揭开了面纱,有了对比,有了好坏,一家独大的局面就会产生翻天覆地的窜改。
“第一,品格能不能包管?第二,能不能耐久供货?,第三,除了春晖堂,还会不会有其他买家?”刘老山老谋深算,直截了当,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
“先亮货吧!”刘老山将嘴里叼着的烟斗拿下来,当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