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女人,性子躁,脾气坏,爱逞强,要面子,要比男人强,别的男人都对你退避三舍,也只要我,情愿收了你。”
她满脑筋都有声音在号令:要获得这个男人,将他完整变成本身的,把他吃掉,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看他还那样笑,笑得民气发慌。
嘴角翘起的弧度,甭提多放荡。
他笑眯眯的,一脸舒爽慵懒的神采,像头刚吃饱喝足的狮子,伸出舌头,懒洋洋地舔本身的大肉爪子了!
风卷残云,云收雨歇。
他腻在内里,难受极了,并且两人都没做甚么避护办法,她是大夫,晓得男人那玩意儿占在内里,更轻易受孕。
“之前我不管,管不着也懒得管了,今后今后,你但是我的人,敢给我惹事,敢用这双手去碰别的女人,我就把你的狗腿打断,爪子折了!”
胸口顿觉一痛,是怀中的小女人咬的,声音有点忿忿。
他的脸刹时和顺下来,手放轻,安抚似的轻舔她的耳垂,她敏感得在他怀中缩成一团。
看你还对劲不?
赵靖哑声低笑,她的脸全数红了。
“啪!”臀上又挨了一记。
不由想起起初,她派人跟踪他,探听到他留宿在快意坊的事情。
她猖獗地亲着他,边亲边咬,并带着他往阁房去,她脚步混乱踏实,双腿颤抖,几近快撑不。
“赵大人可别说荤话呀,小女子虽说出身寒微,但到底也算是明净人家的女人,被赵大人瞧上,是小女子的福分,小女子不敢抵挡、心中惶恐,可与其被赵大人用强,还不如本身调剂心态,顺服接承,如许两下欢乐,也算是美事一桩,不是?”
他宠嬖的目光毫无讳饰,她眸中有甚么闪了闪,就是这个刹时,他们赤裸着身子相拥相贴,还是一样的辩论,她也没有因为失身于他,可就是他那样饱含豪情的一瞥,让她没出处俄然酸了眼眶,泪珠立时就滴了下来。
“你想吃了不认账吗?”他捏住她下巴,凑上去,狠狠亲了一口。
这沙哑似撒娇的声音是她吗?两人不由自主想起刚才的猖獗。
她完整怒了,拿头拱他,对他又掐又捏。
“谁哭了?你说谁哭了?”
陈蓁蓁腰一缩,蹙着柳眉,轻咬唇,“别,疼。”
又羞又恼,但他圈住她的力道太大,她挣不脱,只能像只虫子一样,挪来挪去。
陈蓁蓁也不怒了,柔若无骨的纤手,红红的指甲在他赤裸的胸口上划过来划畴昔。
她低头看着胸口被他咬出来的印记,又小又红,边沿是朱砂状的淤血。
陈蓁蓁绵里藏针的要一脚踹畴昔,气哼哼的。
“哎!”他感喟,无可何如。
“这……”他一愣,明显没有反应过来,这小女人在他的面前,一向是逞勇好胜,凶暴锋利,何时真正将本身软弱的一面闪现在本身面前?
她大口大口地喘气,潮湿的肌肤相贴,有些黏,想动一下分开,但她连抬起手指的力量都没有。
“我们的陈当家妒忌了!”说着,他的手就探进那片湿黏软腻中。
“也只要你有幸看到我的这一面。”
他捏她的小脸,不由笑叹:“你这张利嘴呀!真拿你没体例!”
她甩也甩不脱,身子也因他刚才狠恶的求爱,泛着酸疼,又睨着男人近在面前细皮嫩肉的好面相,心儿莫名有些软,有些酸甜,没好气地娇哼一声,纤颀长指就揉上他的脸,揉来捏去,牙根咬得恨恨的。
不过,聪明的男人,两手早圈住了细细的小脚脖子,拉开,用了点力量,把小女人拥拽到怀中,期间,那双又亮又黑又坏的瞳眸,紧紧盯着她毫无讳饰的娇粉腿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