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主上,小六星夜从都城赶来,将信送到属动手上后就晕倒了,现在在纪府歇息。”
何飞与何宥此次前来,的确带来了首要动静,据他们所言,前几天在樟坞山埋伏他们的那伙人来自一个叫明月楼的构造,目标恰是容青君。
“送信的人呢?”
他听到屋里传来风抒难的声音:“给我查,将那批人的身份秘闻查得一清二楚。”
“回府,等他醒来,我要问话。”
“想吃鱼?”风抒难笑了笑,走到容青君身边牵起他的手:“好,我们去吃鱼。”
“有的,在宁城北安大街上的孙府,府上仆人大人您也熟谙,恰是我们那妹夫孙贺,他身子弱,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根,这一次也是为了来求药,当碰碰运气,适值与我们顺道,便在一块儿凑个热烈。”
直到落日逼近了天涯线,他们才打道回府。
客房所处的院落里有自带的小厨房,容青君从芦苇乡带回的几条鱼成了他们的晚餐。
容青君在船头蹲下身,捋起袖子将手伸进了水里放着不动,风抒丢脸见了也要伸手去探探,被容青君拦住了。风抒难不解,看向容青君,他倒是全神灌输盯着水面以下。
何氏兄弟走后容青君与风抒难又规复了落拓的状况,他们在纪府上并无甚么事可做,白家三人忙着与纪家的亲戚话旧情,也得空顾及他们,如许一来他们反倒更能得意其乐。
几人又说了会儿话,何飞何宥便拜别了风抒难,先行去宁城,风抒难则预备等纪老寿宴过后再去与他二人汇合。
几年未见,这兄弟两人没有多大窜改,风抒难很快认出人来,非常惊奇:“二位怎会来此?”
“是的大人,两人结婚也有三年了。”
“离药王谷大比之期另有些光阴,这期间你二人可有落脚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