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商定的地点远远的,陆羽几人就将萧夙绑了起来,用一根白布条勒住了他的嘴,统统的细节就与当初真绑时一样。
他夙来情感冷酷,对这类窜改没有灵敏的感受,只是在研讨时莫名地有了更加热切的志愿,更加主动了点。
以是,他也不是那么顺从代替容青君去深切险境的。
“以是你看,我跟他底子没甚么兄弟情,我是被他们折磨死的,我一面恨他恨得要死,一面怕他怕得要死,他跟我有甚么干系呢?最好甚么干系也没有!”
并且固然在风抒难面前说开了两人的干系,但与容青君面劈面的时候,仍旧谁也没有主动挑破那层窗户纸,萧夙不晓得容青君究竟如何想的。
门关上,身后萧夙的神采一点点变得庄严凝重,不知是在深思还是回想着甚么。
风抒难也不戳破他的装腔作势,径直点出关键:“我想你也有所发觉,你与青君能够是亲生兄弟,乃至是——一母同胞的双生子。”
风抒难向萧夙讲授了他需求扮演的角色,随后便走出了房间,为了打算顺利停止,另有很多事需求绸缪安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