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青君支撑不住,闭上了眼。
如许真的很好,风抒难想,甚么都未开端,他们提早了四年相遇,不管当初是有如何阴差阳错的境遇,导致了那样的成果,都已不首要,他会守好他,他们会有全新的将来,不会重蹈复辙,他不消怪他,母亲不会恨上他,没有拜蛇教横亘在他们中间,因为统统都已重来。
这是他们宿世的缘分。
“青君!青君!”乌雷也已奔至跟前,扑通一声跪倒在旁,被容青君的模样惊得心慌失措:“大夫呢?快来救人啊!大夫!”
现在如许很好。风抒难的手抚摩着容青君的额头,他的脸永久是惨白的,一道细细的眉,若那眼睛展开,该是黑沉沉的,像一潭静水。他永久是这个模样,从未变过。只是现在的他,比起影象中小了很多。他们初遇时,容青君十八岁,看着像十五六,现在当有十四岁的他,身形却像十一二的小少年,抱着时只觉骨架肥大轻如鸿毛。
“杨锐。”风抒难单独思考了会儿,就对部属叮咛:“去善安堂查乌雷容青君何时入城,哪队差役救了他们,人拐子安在,尽快给我答复。”
乌雷道了谢就被人带出去,暗自嘀咕着弟弟来头这么大,与钦差是旧识!
闻言,风抒难将手伸入容青君身下,悄悄将他抱起,道:“回府。”
他只留下了一句话——
风抒难默了一下,没答复,诘问道:“把你熟谙青君以来的委曲跟我说说。”
他随便落座,先给本身倒了杯茶,小啜一口,才看向乌雷筹办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