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纤碧笑道：“太太虽这么说，真要对峙住才好。”话音未落，便听碧青笑道：“太太奴婢是不担忧，好赖也是从小儿见惯世态炎凉的，吃了一次亏，断不会吃第二次。奴婢只怕有些人记吃不记打，让人几句软话一说，掉几滴眼泪，就又心软了，帮着在太太耳边吹风。”
一边说着，就又回了白云寺，只见庙门里正鱼贯走出几十个女尼，瞥见她们，都合十施礼，冷静退立在一旁。
碧红鼓掌笑道：“奶奶真聪明，太太当时也是这么说的。”
白采芝千万没推测宁纤碧当着这么多人，竟会明目张胆说出如许有**份的话，一时候又是惊惧又是气愤，忍不住便握起了拳头，尖叫道：“你还要如何样才肯罢休？现在我们都落到这个地步了，莫非你还不给我们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