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人一听这些菜竟是如此的金贵,再看一眼身后气度豪华的大宅子,顿时唏嘘不已。
“这丫头可真了不起啊,小小年纪就能挣这么多钱盖大屋子。”
杜晓瑜眨眨眼,“二舅娘说得是啊,我一个黄毛丫头都盖得起大宅子吃得起那么多好东西,你帮我先容的那小我他竟然盖不起屋子买不起马车连五百两都拿不出来吗?那他还算甚么男人,也有脸让二舅娘来帮手说亲?二舅娘快消消气,可别因为一个小王八犊子气坏了身子。”
这话说得是理所当然,仿佛杜晓瑜早就是他们家定下的儿媳妇,这会儿就只是让胡氏趁便带个话罢了。
妇人们之前来的时候就被知情的工人带着去观光了一下,一个个恋慕得不可,有儿子孙子的都在打主张,没儿子孙子的气得要死。
杨氏心中气得吐血,但是又非常想要这几十文钱,因而只能生硬地陪着笑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对对对,那小王八犊子的确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杨氏一听,急了,尖声道:“丁文章家的,你如何个意义?说我是外人是吧?”
正在给丁安生喂奶的廉氏放下衣裳转个身,笑盈盈地望着杨氏,“二舅娘说得不错,我们野生了她一场,她是该好好酬谢酬谢了,只不过要如何酬谢,那都得我们家自个关起门来讲了算,轮不着外人来指手画脚,您说,我说的对吗?”
胡氏性子软,嘴上工夫比不得杨氏,气得神采乌青。
胡氏拧着眉头,“二嫂这是如何话说的,小鱼儿又不是我闺女,哪能说给就给,她要嫁给谁,还不得听听她自个的意义么?”
那妇人被胡氏这眼神吓得缩了缩脖子。
杨氏没想到会这么顺利,一时之间冲动不已,几乎尖叫出来。
杨氏的笑容刹时僵在脸上,“你说甚么?”
杨氏态度倔强地说道:“你们野生了她一场,她也该酬谢酬谢了,总不能一向赖在你们家白吃白喝吧?我看这桩婚事就不错,一会儿找个空,你去跟她知会一声,等挑了日子,我们家大虎跟着就上门来提亲。”
帮手的妇人们也很有耐烦,一一为客人解释。
说不过廉氏,杨氏只好瞪向胡氏,“这就是你们家教出来的儿媳妇?一点教养都没有,大人说话,甚么时候轮到她插嘴了?”
杨氏气得肝疼,指着廉氏,“你!”
杜晓瑜看破不说穿,微微一笑,“好啊,既然二舅娘有这份美意,那么我承诺了。”
新屋子这边的酒菜还在持续。
眼看着就要到手的大宅子就这么没了,杨氏那里会甘心,也不稀得跟胡氏筹议了,直接站起家去找杜晓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