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杜晓瑜点头。
只不过现在的杜晓瑜不是之前那位,她当然不会蠢到直接跟杨氏撕破脸在这么首要的场合让人看了笑话,整人不必然要见血,特别是杨氏这类把肮脏心机都写在脸上的无知妇人,随便玩个笔墨游戏三两下把她绕出来,保准打得她脸肿,还能让她一个字都辩驳不返来。
二丫娘好笑,“可不就在你手上栽跟头了吗?”
二丫娘和陈二狗家的对看一眼,脸上尽是欣喜,“以是,这花生油是送给我们试吃的?”
杨氏那里想获得杜晓瑜小小年纪会生得如许伶牙俐齿,那张嘴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能把人气个半死,恰好你还不能辩驳归去,一辩驳就是往骗局里钻。
二丫娘走过来,一脸赞美,“小鱼儿,你刚才可真短长,几句话就把杨氏气得嘴巴都歪了,你瞧她那样儿,怕是头一回在别人嘴上亏损,我们几个在中间光是听着都感觉痛快呢,她家那不成气候的儿子可不就是个窝囊废么?脸真够大的,还想着来图你的钱,今后碰到这类事,你别怕啊,婶子们在呢,有需求就尽管来讲一声,婶子们会极力为你讨回公道的。”
以是杜晓瑜这番话,划一于往杨氏血淋淋的伤口上再扎一刀趁便撒点盐,疼得杨氏心窝子直抽搐,越疼越怒,倒是敢怒不敢言。
这二人都只是传闻过没吃过,没想到明天竟然一人得了一罐,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杨氏成了这一桌的笑料,再也待不下去了,随随便便找了个上茅房的借口半路就溜了。
男人窝囊,儿子怂包,这就是杨氏的近况。
杜晓瑜转过身,把本身早上带过来的两罐油拿出来,给二丫娘和陈二狗家的一人递了一罐,“这是花生油,我从府城带返来的,两位婶子带回家去炒菜用,不管好不好吃,你们吃了今后都来奉告我一声。”
傅凉枭感觉这没甚么不好的,起码他没机遇陪在她身边的时候,她能够更好的庇护本身。
杜晓瑜摇点头,本来想解释一下的,却见杨氏已经走了过来,她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归去,等杨氏落了座才笑着道:“要我说,二舅娘就是心眼儿好,早看出来托她帮我说亲的阿谁男人是个连屋子都盖不起的废料,以是一个劲地劝我那种男人不能嫁。这得亏不是二舅娘家的大虎表哥,哎呀你瞧我这嘴,大虎表哥哪有这么窝囊的,你们说是吧?――二舅娘,我今儿可得好好感谢您,要不是您提示,我这后半辈子可不就得稀里胡涂地交代给一个没出息的窝囊废了么?”
儿子跟他爹一个德行,整天做着发财梦,却没干成过一件闲事,连种个庄稼都三天捕鱼两天晒网的人,你还希冀他能有多大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