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二丫爹这类在县城做长工的来讲,一百文钱怕是算不得甚么,不然他也不会这么风雅直接就花一百文钱买了两罐。
站在小山坡上,杜晓瑜望着流经白头村的那条河穿过一片片碧绿色的郊野,表情说不出的镇静,看得出来,四周几家长工都顾问得不错,不管是药田还是庄稼,苗子都比别家长得好。当然,这少不了杜晓瑜亲身选种以及供应了一些小建议的功绩。
这代价对于费事人家来讲是有点高了,不过没体例,物以稀为贵,更何况是刚面世的花生油,秦宗成定的这个代价已经算知己的了,毕竟花生要本钱,工人们要付人为,装油的陶罐要联络窑厂订制,再加上送往县城的运费,这一算下来,实在一罐花生油也没净赚多少钱。
晓得秦宗成把花生油卖到了县城,杜晓瑜便下定决计要去府城走一趟。
秦宗成微微蹙眉,“这个,目前还到不了,先不说运送路途悠远,就说这供货,我们也跟不上啊,除非,在县城里再开一个油坊,由县城给镇上供货,不然从府城运送到镇上只卖五十文钱一罐,我可要亏蚀了。”
杜晓瑜上前去,“婶子,叔返来了?”
二丫娘欢畅地说道:“你叔已经攒了一年的假,连客岁过年都没返来,这不,晓得家里春种忙,就特地请了一个月的假返来了,小鱼儿,你快屋里坐,我让二丫给你倒水。”
没想到秦宗成速率还挺快,这才多久就把分放开到县城里来了,杜晓瑜又问:“那这两罐油买了多少钱?”
是以三人没用几天就到了府城。
“那甚么时候能到镇上?”杜晓瑜又问。
“婶儿,这是……花生油吗?”杜晓瑜满怀等候地问。
第二天早餐的时候,杜晓瑜把本身想买个精通刺绣的下人这个设法说了出来。
为了能出去找小火伴玩,团子一大早就把夫子安插的功课都写完了,水苏在水房里帮他洗衣服洗被套床单,明天气候很好,春光明丽,杜晓瑜有日子没去看药田了,明天筹算去瞧瞧四周几家长工卖力的药田照看得如何。
丁文章对这类事没甚么观点,只感觉自家妹子特有本领,不管做甚么决定都是对的,他无前提支撑。
廉氏却道:“妹啊,你如果没新衣裳穿了,能够跟我说,我们年前扯来的料子还剩很多,我给你做就是了,前头才买了一个水苏,这会又要买下人,怪费钱的,新衣裳我们本身就能做,还是把那钱留着买点别的吧,再说,这眼看着就要到发放人为的日子了,到时候少不得又是一大笔钱,药田里的药都还没长成,银钱只出不进,这日子还得过呢,能省一点是一点吧!”
杜晓瑜道:“白头村那地儿山高水远的,与其请人来知会你再由你安排人去接,还不如我直接来了,多费事儿。”
杜晓瑜直接开门见山,“我们的花生油是不是已经到渔阳县了?”
上回丁文章就没去成府城,这回说甚么也要跟着杜晓瑜和傅凉枭去。
“我晓得。”杜晓瑜道:“但你要明白,富朱紫家买的不是油本身,而是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