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家从这话里听出了点意义,忙体贴肠问:“老太爷的身材还健朗吧?”
杜晓瑜并没有直接上前去问药价,而是冷静地跟着那些老爷,等他们停下来跟商贩说话的时候再靠近了听一听详细代价。
毕竟她是要发愤做回春堂最大药材供应商的人,一向见不到那些人的话,她还如何谈买卖?
“面凉了。”静娘提示道。
静娘没法向杜晓瑜解释更多的事情,只是不着陈迹地蹙了蹙眉,心中期盼着前面那人千万别发明自家女人。
“不消你找。”锦衣老爷道:“爷今儿欢畅,赏你的。”
杜晓瑜夹了一筷子面送到嘴边的行动顿了一顿,问道:“如何了?”
“算不上熟谙。”杜晓瑜难堪地说道:“只是有一回我跟着桃源镇的贺掌柜来买药,偶尔见到回春堂的两个管事在这儿多量量采办药材,要的数量可多了,我这不是想着见一见回春堂的人,然后跟他们谈谈,来年药材由我供应的事儿么。”
杜晓瑜莞尔一笑,“没干系的,我们明天来,首要就是想体味一下市场上的药价,又不买药不露财,有甚么不平安的。”
店家忙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仿佛想起了一件事,又抬高声音问:“三爷,你们家那位五蜜斯,找到了吗?”
“静娘,钱给了吗?”杜晓瑜伸手拍拍荷包上的灰,细心地挂在腰间。
杜程松并不筹算脱手救赵兴朝,男人嘛,敢嫖就要勇于被打。
静娘见杜晓瑜一向东张西望,有些迷惑地问:“女人在找甚么?”
杜晓瑜随口说道:“我在找回春堂的人。”
杜晓瑜眉梢微微一挑,穿越这么久,她打仗过的中年人也很多,比方说话做事都谨慎谨慎恐怕获咎人的丁里正,比方怀着一颗慈和仁心的贺掌柜,又比方,为了复兴家属汲汲营营的秦宗成,但就是没有一个像邻桌的这位老爷的――本性张扬而不张狂,性子背叛却又非常孝敬。
“是我嘴欠,是我嘴欠,三爷您别往心上去。”店家一边赔罪一边伸手接过银票,见到是五两,顿时难堪,“三爷,您这也太……我一碗牛肉面才七文钱,一斤熟牛肉三十五文,半斤烧刀子也就五文钱,这会儿才刚开张,这么大的面额,我也找不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