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为夫不懂事么?”这时候,被萧瑟的公子玉箫有些不满的咕哝道,顺势还牵了她的玉手,似是在宣布主权普通。
燕小六微微点头,因而,他们两人便开端参议起打算来,而公子玉箫在一边始终云淡风轻的品着茶,他看似漫不经心,但却将他们两人的话一字不落的听得完整,他的心中早就在考虑着,该甚么时候将这事儿奉告那躲在山上的沈墨浓,让这家伙再在山上呆几天,不然他铁定连早晨都等不了,便会屁颠屁颠回家去了……
也难怪他自傲爆棚,究竟上,白小蝶也是个痴情的,两人固然没有点破,但这小子也花了很多心机,时不时的便去给那白郎中送点上好的茶叶,糕点,药材,给白小蝶送些上好丝绸,金银金饰。
顾天瑜微微点头,笑着说道:“我们小六老是这么懂事。”
顾天瑜眼底闪过一抹担忧,她与公子玉箫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底读出一种猜疑,旋即他们调开目光,她理了理衣袖,有些不悦道:“找不到表哥,我便又将那先生给请了返来。”
“嗯?”顾天瑜不由有些奇特,这几年,燕小六公然与那老郎中家的女儿白小蝶互生情素,可惜他也是个榆木脑袋,愣是不去点破,而白小蝶家里提亲的人越来越多,白小蝶为了敬爱的人,果断不嫁,白郎中便来求顾天瑜,想让她拉拢拉拢这二人。
沈府,连续几日,门前都冷冷僻清的,和那门内的气象如出一辙。小鱼儿窝在榻上发着呆,清和清雪陪在她的身边,也各自苦闷着。桌前,已经“完整规复”的张依依一边品着上好的洞庭山碧螺春,一边一脸担忧道:“姐姐,你也莫要太担忧了,王爷他武功高强,若真有人要对他倒霉,也必然讨不得便宜。”
现下,听燕小六好端端说这么一句,顾天瑜却再不能无动于衷了,她敛眉诘问道:“你这话是甚么意义?之前我这么说你时,你不是都说她跑不了么?”
清和和清雪对视一眼,均对这不速之客瞋目相视,清和冷哼一声,低垂起下巴,一脸高傲道:“那当然了,爹爹最短长的。”
燕小六有些烦躁的抖着大腿,他一边理着衣衿一边漫不经心的朝内里看去,故作天然的转移话题道:“我那三个敬爱的小外甥呢?如何没见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