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要了她身子后,他并未感遭到有何窜改。
“啊?”启风有些惊,“王爷,莫非太师诊断有误?”
这、这跟传说中的‘鬼压床’太像了!
对皇子公主的事裴芊芊不如何感兴趣,最后听到他说买卖不景气时,她才忍不住插话,“荣襄王竟然经商?”
启风抿了抿嘴,谨慎翼翼的问道,“王爷,您身子如何了?毒真的全解了吗?”
司空冥夜只是斜睨了他一眼,倒也没多说。
她对他,已经没了操纵代价,不是吗?他要了她的身子后立马就将她萧瑟,可见她猜想得没错,他容留她的目标,送礼奉迎她的目标,都只是为了她这具身子的初夜……
“……”启风摸了摸后脑勺,一脸揪心。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他从软榻上起家,如影魅般消逝在房中。
不都说新婚燕尔如漆似胶么?
“本日不去了。”司空冥夜又慵懒的躺下,闭上了黑眸。
听着冷凌那冷僻无波的声音,她竟感觉比黄莺还动听,鞋都没穿,跳下床就跑去开门。
裴芊芊走在他们身后,撇嘴看着兄弟俩的互动,只感觉司空澜是拿热脸贴司空冥夜的冷屁股。她乃至想不通,按理说司空澜应当去奉迎瑞庆王那样的兄长才对,毕竟瑞庆王是浩繁皇子中最有气力和权势的一个,可他却跑来奉迎这个冰脸的三哥,还欢得跟小宠似的,这脑筋莫不是进水了?
语毕,她气呼呼的回身,分开了厅堂。
司空澜给她的印象很好,举止文雅、脾气阳光,在司空冥夜面前就跟个话唠似的,两兄弟在一起,脾气反差不是一丁点儿。最可贵的司空澜没架子,哪像司空冥夜,到哪都一个模样,身上阴沉的气场足以冻得人头皮发麻。
当天早晨,司空冥夜并未回新房。结婚第二天就被萧瑟,裴芊芊不但不气,反而大大的松了口气。除了身子另有些酸痛不适外,她也不想跟司空冥夜持续过伉俪一样的糊口。哪怕他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她想要分开都城的动机仍然激烈。
看着他朝大厅的方向去,司空澜更是笑得合不拢嘴,感激的对裴芊芊笑过以后从速追了上去,“三王兄,等等我。”
“冷凌,我跟你说……”裴芊芊抬高了声音,惊骇的看着各处,“这屋子恐怕……恐怕闹鬼。”
看着暗淡的房间,空荡荡的,除了她吃惊过分的呼吸声再没有其他。
“三……三王嫂……”身后传来司空澜的呼声。
不晓得为甚么,她就是睁不开眼,脑筋里时而复苏时而浑浊,就连身材都转动不了。
闻言,司空冥夜微微蹙眉,这才慵懒的坐起,看着虚空处,幽深的眸底忽闪着,似有甚么让他也迷惑不解。
“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