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芊芊掐他腰,红着脸龇牙咧嘴,“你还说!你还说!平时给我摆一张冷脸,一到床上揪跟痞子一样,你还能再无耻点吗?”
“……嗯。”
……
“王爷,那我们来投票吧?”裴芊芊话锋一转,很端庄的看着他,“同意出去郊游的举手!”
司空冥夜俄然低头覆上了她红唇,双手在她身上燃烧似的游移,“本王感觉府中也不错,没需求费那些精力出去。”
怕他活力似的,裴芊芊一脸无辜无辜,“但是你说的,我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你,以是我帮你决定了。就这么镇静的说好了啊,明天就带我出去玩,不准忏悔。”
她一个饱嗝声落下,脑袋俄然一栽,倒在了司空冥夜怀中。
半晌以后她抬起脑袋,裂开嘴,暴露一口小白牙,“王爷,府里怪闷的,要不你带我出去玩吧,我们找个风凉些的处所避暑去。”
“你敢断发本王就剁了你爪子!”
裴芊芊呼啦坐起家,两眼放光,“真的啊?”
冷凌怔住,随即身子不受节制的颤抖了一下。
“干吗?”
“……嗯。”
只是半个时候不到――
司空冥夜眸光微闪,“有何分歧?”
司空冥半夜眯着眼盯着她,幽深的眸底一片暗色,“你妈?”
裴芊芊怔了一下,面庞涨红的同时立马回道,“疼!到处都疼!”
今晚的她也是镇静的,压根没想到司空冥夜会让她喝酒。一口烤肉一口香醇的美酒,这滋味别提多舒畅享用了。
司空冥夜轻抿的唇角狠狠一抽。
裴芊芊一下子就炸了,“那里疼你还不晓得?做的时候不晓得心疼,这时候体贴另有屁用!还看呢,你就不感觉羞人?”
裴芊芊胡乱的挥了挥手,一脸嫌弃,“我妈就是我娘啊……这……这都不懂……笨死了……”
裴芊芊掐了几下也就泄气了。也不晓得他是如何练出一身肌肉的,每次没把他掐疼,反而本技艺酸难受。她鼓着腮帮子坐起家,理了理身后混乱的发丝,烦躁的嘀咕起来,“真想把头发剪了,大热天的太难受了。”
司空冥夜还是沉着脸,“莫非府中另有人打搅我们?”
“……”司空冥夜僵愣的盯着她,仿佛没跟上她的节拍。
司空冥夜嘴角忍不住抽搐。不晓得是谁从早上到现在一向用幽怨的眼神瞪他,就差在他身上瞪几个洞穴了。
推开他的脸,她俄然嘟嘴问道,“你说我是不是你的女人?”
司空冥夜脸黑的抓住她手腕,裴芊芊转头发明他眸底莫名染着肝火。
翌日,裴芊芊还是没能够出府。
这无耻的家伙,睡觉也不端方,抵着她气势昂昂的,让她都想给他拧断了。
他蓦地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司空冥夜眼梢微挑,手掌在她后背游移起来,“那里疼,但是要我看看?”
看着醉醺醺的小女人话都说倒霉索,司空冥夜只是侧目盯着她,并没有筹算去拉她。
对峙了这么久,她都快呕死了。这男人的心就是石头做的,一点都不轻易硬化。他常日里又没个闲事可做,每天兼并着她身子,除了吃喝就是滚床单,这日子照如此过下去,成甚么了?
面前的她调皮又恶棍,司空冥夜盯着她,唇角的抽动就没停止住。
可她越是顺从,司空冥夜越是霸道打劫,几下把穿戴薄弱的她给扒了个洁净。
司空冥夜抓住她手腕,俄然将她拽到身前,眸光沉如死水般瞪着她有些傻气的小脸,冷声问道,“你从那边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