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菊凄厉的哭喊声渐远,大掌柜也见机的退下。
“百合,我们走,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她将桌上的荷包支出怀中,拉着百合起家欲走。
“十七爷放心,小人必然严惩这贱俾,此后定不让她呈现在您面前,以免污了您的双眼。”溜须拍马是做他这行的根基功之二。
她奋力的扭摆挣扎,泪水湿了脸面,精美的妆容花做一团,高盘的发髻散落,好不狼狈。大掌柜偷眼瞧了十七爷一眼,见他神采稳定,只笑眯眯的盯着那两个丫头瞧,心知事情已无转还的余地,便挥手命人将桑菊拖走。
此人看起来仿佛不太好惹,再瞧见他摆布拥着的女子,穿着透露,神态放荡,定是那烟花之地的女人,立时便觉脏了自已的神眼,胃口全无,怕是现在端上天下奇珍,也是吃不下半点。
赵尔东蓦地回身,娟秀的柳叶眉微皱,眼尾微微上挑的凤目半眯,樱唇紧抿“你是谁?”这贱男公然熟谙她,现在身份透露,她只要两个挑选,要么杀了面前这贱男灭口,要么立马逃之夭夭,分开帝都。
桑菊大喜,娇颜不堪雀跃,公然十七爷还是向着她的,是否证明,在十七爷内心,还是有她桑菊的一席之地?
“十七爷,你要为奴俾作主啊!她欺侮了奴俾事小,鄙视了十七爷事大呀!”桑菊见赵尔东要分开,赶快侧身挡住了二人来路。
大掌柜走上前,“啪啪”狠抽了桑菊两个大耳光“贱俾,死光临头还不知悔过,竟敢在十七爷面前公开教唆事非,真当我们的眼睛耳朵都是安排么?”
十七看也不看桑菊一眼,只朝着大掌柜淡淡道“仙客居的规距想必大掌柜比本王清楚,无事生端,教唆是非者,该当如何?”
什,甚么?莫非方才十七爷意指之人竟是自已?
“十七爷,奴俾知错了,饶了奴俾吧,奴俾愿为十七爷做牛做马。。。”
赵尔东没想到局势会如此生长,但也没兴趣再留下看戏,最出色的好戏已经谢幕,再看下去,怕是只能看活****了!
桑菊是仙客居的人,若本日被发落,她这等妙龄女子,了局便只要一个,被转卖至北里欢场,做那最劣等,最轻贱的娼妓。
大掌柜是甚么人,多年供职于仙客居,能爬到明天这个位了,也并非普通人能就,察言观色是做他这行的根基功之一,这十七爷,清楚对桑菊极度不满,无事生端,教唆是非,这清楚就是在说桑菊,不幸这笨拙至极的桑菊,竟然没有涓滴发觉,还一味的自喜,真是愚不成及。
桑菊大惊,大声呼唤“你们干甚么?抓错人了,还不快罢休”
大掌柜一声令下,两名仙客居的保护便冲了上来,一左一右按住了桑菊的手臂,将她半个身子抬高。
“赵蜜斯这是要走?”他仍然搂着两位烟花女子,双手肆意的抚弄着女人的敏感,惹得两女浪声吟吟,而他的桃花俊目却直勾勾的盯着赵尔东,眸光清澈通俗,没有半点情/欲的陈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