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衣摸着下巴,看着宽裕的南宫瑾如有所思。
南海灵尊只得一向‘是是是’地应着。
南宫瑾却怒道:“你看甚么?”
南宫瑾愣了下,随即‘噗’一声笑喷,一边笑话兰衣是笨伯路痴,一边扭身往前走了。
兰衣不知为甚么,心中竟是一暖,也不计算之前被公冶调戏乃至迷路了,只顺服现在情意,一把拉住公冶的手,道:“现在比及了,能够归去睡觉了不?”
“弟子服膺。”南海灵尊应道。
走未几远,公冶俄然一把横抱起兰衣,几个点纵眨眼便来到专供他们歇息的院子里。兰衣也不迟误,落地便将世人号召出来,名为弄月,实则有话要说。
南宫瑾张嘴想问兰衣,话还没说出口,公冶冠玉已经一个飞身刹时落到两人面前。
南宫瑾赶紧捂了下发烫的耳朵,这下仿若被发明奥妙的小孩儿,刹时连脸也红了。
誉修掌门气儿顺了,语气和缓了些,又道:“你带着小十一一同进昆仑山可要看好了他,活着带出来,也要给我活着带出来!记着了?”
兰衣道:“通灵门聘请我们一同进昆仑山,我已经承诺了。”
兰衣推了他一把,将他推开些许,问:“不是给我们安排了新的院子了吗?你如何还在这儿?”
公冶微低头,寻着兰衣的双眼,问:“气?”
声音低了下去,兰衣听不太清,只过了半晌,听到誉修说:“你看着办就好!只那玉兰街巷该完整扫一扫了。”
“你,你如何耳朵红了?”兰衣没甚么端庄地问。
兰衣瞪他一眼,骂了句‘没正行’,说:“万里浆峡凶恶非常,却也值得我们去闯一闯。不瞒各位,我一向想弄一只九尾天凤当坐骑,如果此次有幸能抓一只雏鸟,可谓此生美满了!”
南宫瑾应了一声,行过礼后,走了。
“嗯,”誉修掌门长叹一声,“你那些师弟如果有你一半本领,老头子我也不消这么操心了,真是师门不幸,罢了罢了!”
南海灵尊便不再说了。
“师父息怒!”南海忙劝,半晌后又说:“传闻蓬莱师弟前几日收了个血魂,不知师父可曾审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