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衣还没说话,公冶便道:“妥!”兰衣直接笑出声。
掌柜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攥着一千七百两银票气得浑身颤栗,终究接受不住,直挺挺摔在了地上。
许鸣柏一脸懵逼,听了好一会儿才明白是如何回事。本来兰衣刚才正在和老板抢一个铜炉,目睹胜利在望,俄然被颜柳和匡广智的插曲打断,兰衣哈哈大笑,掌柜趁机把铜炉抢了归去,兰衣这下不干了,吵着骂掌柜小人行动奸滑非常。
掌柜含泪接过银票,颤抖着双手奉上两只铜炉。兰衣接过炉子对劲地看了看,一只递给许鸣柏,一只塞给匡广智,道:“今后赚了钱,记得十倍偿还啊。”
寇兵赶紧拉过许鸣柏,三人走了出去。他们刚踏出肉店,身后便传来关门的声响,哐哐几声后,不到中午这家肉店便打了烊。
世人走在街上,寇兵忍不住道:“从钱兄弟,如许仿佛不当?”
“先交定金,不然免谈!”掌柜不放手,看那模样似是怕兰衣会把炉子抢走。
掌柜气得嘴直抽,也狠狠一拍柜台,喝道:“你少痴心妄图!一千五百两也不卖给你!你给我出去!”
世人无话可说。
见颜柳如此,许鸣柏哭笑不得,上前一步对老妪道:“白叟家但是这家店的店东?”
药铺中,兰衣和掌柜一人一手各攥着一个铜炉的耳柄,只听兰衣道:“九百五十两,不能再多了,我买两个呢!”
许鸣柏难堪地咳嗽一声,提示那两人现在不是‘含情脉脉’时,又回身将门口看热烈不嫌事大的吃瓜大众斥逐,再走返来时,兰衣和掌柜已经吵得不成开交,店里充满浓厚的火药味。
“是一千八加一百。”掌柜咬着后槽牙。
这动静太大,不但店里本来就在的几位客人纷繁望了过来,就连走过路过的行人都忍不住立足张望。
许鸣柏等人正要分开,俄然看到一个血人带着浓厚的血气自后院跑了出去,边跑还边镇静地喊道:“祖母,祖母!不好了,方才那母猪的肚子里另有五个!如何办?如何办啊?!”
兰衣狠狠一拍柜台,怒道:“九百五十两你不卖,那就九百两!”
“哦,”兰衣无辜地看着掌柜,说:“之前不是说了要陪你柜台了吗?柜台一百两,一千八减一百不恰好是一千七吗?”
老妪呈现得俄然,颜柳又被吓得‘妈呀’一声跳到寇兵身后暴露半个脑袋。
兰衣道:“那老妪不是鬼修,不然她碰不了那些符。”
寇兵:“……”
老妪:“……”
“没有!你们快走!”老妪口气已经非常不耐烦。
颜柳一想也是,想起自家老爹,莫名找回了一些安然感。他总感觉像他爹那么多贼心眼儿的人既然敢在这里开堆栈,必定不会没有背工。
许鸣柏道:“这事儿归去给从钱说说,他见多识广说不定能想到些甚么。”
兰衣霸气地一指楼梯,掌柜刹时回神,大喊道:“等等!”
掌柜较着抖了下,随即尖叫道:“我的柜台!你陪我!”
匡广智好不轻易缓过劲儿来,睁眼一看,当即瞪大眼睛,脸直接红成了冒烟。刚好颜柳也展开了眼,两人四目相对,一时皆因震惊健忘了反应。
“没有,没有!到别处去看吧!”老妪连连摆手,态度立即不耐烦起来。
其他世人除了公冶,皆纷繁向掌柜投来怜悯的目光,鱼贯而出。
“这还用问吗?”兰衣无法地瞪了眼许鸣柏,许鸣柏恍然道:“莫非是鬼修?”
世人被会战两边丰富的词汇震惊得目瞪口呆,就连方才经历了人生最难堪的匡广智和颜柳都一时忘了刚才的突发状况,被兰衣胡搅蛮缠得本领深深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