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谁...”小伙子固然一双眼睛滴溜溜的乱转,却没有给人不怀美意的感受,反而感觉他是个实诚的人,一双眼睛就透露了内心的不安闲。
但此时文渊真人两次扶他起来,再固执下去,就是不知礼数了。王昼就势站了起来,嘴上却仍持续说道:“王家跟单萱母女娘一向以来,相互搀扶,邻里间敦睦相处,我和萱儿也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这是我母亲的生前遗言,还望道长成全!”
“道长好!”王昼此次,拱手哈腰,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
既能让王昼畅所欲言,也不迟误单萱晓得,同时茶水也上了,不恰是一举三得的事情。
借口要清算行李,单萱在单华的房间里又磨蹭了一个时候。
王昼自单萱出去后,便一眨不眨地盯着单萱。
单萱紧皱着眉头,低着头乖乖站在文渊真人的身后。
古言:不待父母之命,媒人之言,钻穴隙相窥,逾墙相从,则父母国人皆贱之。单萱另有师父文渊真人,婚姻大事,又岂能凭王昼的三言两语,等闲鉴定。
文渊真人待在院子里,这家非常粗陋,但看得出来,仆人家曾经是一名大夫,四周散落了晒药的簸箕,只是荒废了好久,已经闻不到任何药香气味了。有种似曾了解的感受,内心也有点难受,但文渊真人并没有多想,只当他是受了单萱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