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萱歪着头看着女鲛人,手中衡量着鲛人泪,还是感觉非常奇异。
虽说是女鲛人一心要飞蛾扑火,但亡垠也不是谁往身上扑都会接着的,不然他当妖王的这么些年,妖王殿早该有无数妖艳的女妖出入了。
亡垠甩了甩袖子,微微点头,“算是吧!”
“这...你们平时都是这么说话的么?”灵透道。
可单萱此番说话,像是...心有怨气?单萱说她本日才晓得本来妖王殿另有诸多端方,这句话对应的不恰是亡垠先前对女鲛人说的‘妖王殿比南海端方多’么?莫非单萱并非不晓得女鲛人少女怀春,而是大要上假装漂亮实在内心介怀的很?
单萱一见,当即下落,追着鲛人泪而去,单萱那么高的法力,找个鲛人泪还不是小菜一碟,很快就返来了。
换做灵透,她是晓得亡垠对她偶然也偶然,没有拉扯没有恩仇,天然清明净白,不敢埋头一心扑出来。若亡垠有那么一点点喜好她,再略微蜜语甘言一番,难保不会断念塌地,再来个女子来夺宠甚么的,也一定不会谦让。
灵透被亡垠这么一看,晓得亡垠这是等着她发话,可她能说甚么?女鲛人要走,妖后同意了,妖王也不反对,她这个戋戋妖尊能说甚么?莫非说要走的人留不住么?
这么一想,好歹单萱王谢朴重,跟着亡垠遭仙门弟子鄙弃,摈斥统统,重新来过,天然是不肯与人分享妖王宠嬖的。看来,也是个强势的善妒女子。还好亡垠说算了,不带女鲛人一起回妖王殿,如果带归去了...不对,灵透想到这里摇了点头,妖王好歹是妖王,如何能够沦落到看女人神采的境地?亡垠不成能是那样的脾气!
“你会悔怨的,何必呢!”单萱终究开口,部下微动,女鲛人来不及反应就晕倒在地了。而后,单萱又对灵透说道:“待她醒来,还望你能好好劝劝她。”
女鲛人被灵透震慑住了,可先前就被吓住了一次,再被吓到就白费了她这两次好不轻易鼓足的勇气了。“若不能跟随妖王和妖后,我生无可恋,求龙女赐死。”
亡垠道,“我那就是随口一说的借口,你还叫真了?”
单萱等男鲛人游远了才站起家,等她跟亡垠、灵透站在一起的时候,先前的阿谁女鲛人又不晓得从那里冒出来了,跪在亡垠和单萱的面前哭道:“奴婢此生的意义就为跟随妖王和妖后,就当是奴婢此生独一一次的要求,求妖王和妖后成全。”
灵透看着亡垠和单萱,虽说她对单萱不甚体味,但从亡垠和单萱的相处来看,他们的豪情算得上好的,不然灵透先前也不必对单萱说出‘当初伤好后对你说得那番话真像一场笑话’的感慨。
单萱一向将手中的鲛人泪攥得紧紧的,听到亡垠这么说才终究松开,将鲛人泪递给亡垠道:“这是方才有个鲛人,托我转交给你的。”
“无益子嗣也该是你留着啊!给我这儿,我也不能生孩子。”
灵透这一咳嗽,亡垠便看了畴昔。
亡垠道:“鲛人泪在南海到处可见,但拿到别处但是奇怪物,你那么多的衣服,用鲛人泪办理金饰配着不是很好?”
男鲛人天然是凌晨时跟单萱见过的,不然也不会冒然将他的鲛人泪赠给单萱,此番第二次见面,对着亡垠和龙女微微点头,才一甩尾巴分开。
女鲛人本身找过来,说是一睹妖后芳容,惊为天人,誓要跟随摆布,以是求妖王首肯将她赐给妖后做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