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噗通”一声朝着沈谦萸跪了下来:“公子,徐女人,关内除了老弱病残之人,其他人都避祸去了,现在南城门还开着,传闻再过半个时候也就要封闭了。再不走,恐怕来不及了……”
固然已经做好了最坏的筹算,但是听到沈谦萸的话后,徐向晚还是忍不住蹙紧了眉头,又是担忧又是惭愧地问道:“木果他们受了重伤?可有性命之忧?”
沈谦萸又和徐向晚说了好一会儿话,说是受伤的木果几人此时正在总兵府由司徒先生给他们治伤,听雪姐妹和十八他们则出去寻觅赵总兵以及黑衣人的下落去了,接着又将晓得的事情都说了一遍,这才勉强安抚了她的情感。
“对了,谦萸哥,你快给七爷看看,七爷为了救我,替了挨了一剑,你快帮他看看!”都怪她,都是她的错,若不是因为她,他们就不会去酒馆,若不是为了她,韩七也不消受伤,如果堰塘关真的被攻破了,那她的罪恶就更大了!
“别怕,有我在。韩参将的伤口你措置得很好,并且他体内的余毒也获得了有效的节制。一会儿吃了药,我包管他早晨就能醒过来。”沈谦萸定定地看着徐向晚,眼里透暴露一丝心疼之色。
“谦萸哥,七爷如何样?会不会有事?甚么时候能醒过来?这方剂开了如何抓?现在还能上药铺么?”徐向晚一边磨墨一边连续串的发问,连墨子沾了一袖子也没有重视到。
不过才半日的工夫,如何就成了如许?
“甚么?攻城了?!”如何这么快?徐向晚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
沈谦萸讶然,明显没有推测韩七身上的伤竟然是为徐向晚受的,顿时感觉眼皮一跳,心下一沉。
不一会儿,沈谦萸的部属公然将药抓了返来,并且还带来了一个惊人的动静――金军开端攻城了。
毕竟才十岁的小女人,虽说小时候也受过些苦,可那里见过如许血腥可骇的场面?难为她到现在还能这般平静,没有吓得失了魂。
沈谦萸神采有些凝重:“性命倒是无虞,只是恐怕要疗养个一年半载了。并且更糟糕的是总兵府内也混入了刺客,赵总兵不见了!”
徐向晚越想越气,眼圈红了起来,恨不得躺在床上昏睡不醒的人换成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