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徐向晚身量不敷,底子够不上头顶的石壁,幸亏中间就有一个石凳,从速松开了韩七,来不及扶他坐下,就直接跳了上去,伸手就敲了起来。
老张头一脸担忧地看了韩七一眼,又细心地盯着徐向晚瞧了瞧,只感觉面前这小女人眼熟,内心一时犯了嘀咕,这女人也不知是敌是友,便踌躇着没有开口。
不过,老张头本就只是个替韩七守院子的,很多事情并不晓得,这小女人固然年纪不大,但是行事非常沉稳,想来不去总兵府定是有她的事理,便听话的调转了马头,让马车从别的一边走了。
就在黑衣人触及石门的刹时,石门终究完整封闭,从徐向晚这里看畴昔,又成了一块严丝密合的大石头。
徐向晚亦是警戒地看了看老头的打扮,见其身上穿戴大周的服饰,面庞也没有半点金人的模样,又想起方才韩七说的话,这才摸干脆地开口道:“叨教但是张老伯?”
此人恰是替韩七守院子的老张头,他常日里与十三打仗很多,甚少与韩七见面,再加上春秋又大了,有些老眼昏花,一时没能认出韩七来。听到徐向晚道出了本身的姓氏后,心下感觉奇特,这才细心打量起了二人,一看之下顿时大惊,嘴里直嚷:“我的娘咧,大人这是怎的啦?怎的竟然受了伤?哎呀,这可如何是好,这院子就我一小我……我……我这就去叫郎中……”
此时韩七已经完整昏倒了畴昔,整小我都软在了徐向晚的身上。幸亏中间就是一个小亭子,徐向晚就将他放倒在石凳上,不再挪动他,免得又引得伤口流更多的血。
“现在去请郎中怕是来不及了。不知这里离总兵府有多远?您这里可有马车?”请郎中这一来一回的还得花上很多时候,如果这里离总兵府不远的话倒是能够直接回总兵府,这些日子为了替韩七解毒治伤,司徒衍一向都住在总兵府,并且就算司徒衍不在,也另有沈谦萸。
徐向晚看向神采惨白,嘴唇乌青的韩七,又看了一眼他身上仍然插着断剑不竭浸出鲜血的伤口,咬了咬牙道:“我先给你拔了断剑,将血止住!”
韩七却摇了点头,衰弱隧道:“从速分开……张头……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