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是一队身穿甲衣,腰间佩剑的保护步队。
要不是看到钟管事身后另有一队保护,赵大恐怕就直接拎着人冲出去了。
明显,固然捕头不熟谙这两名仆人,这两名仆人倒是熟谙他的。
薛家是真正的勋贵世家,祖上是建国功臣,家中后辈历代为官,当今的荣王妃也是出自薛家。
只要徐老爷子作为一家之主还保持着一丝腐败,不过神采也很丢脸,战战兢兢地上前问道:“几位爷,不知来我家有何事?”
陈捕头心下也是一惊。
若这个钟管事所说的薛家是阿谁薛家的话,明天这事儿可就真的费事了。高婶眸子子转了转,悄悄后退了一步。
村民们那里见过这类阵仗,都被吓得噤若寒蝉,连窃保私语的也没有。
“嗯?”钟管事挑眉。
两名仆人得了话,一点不敢迟误,一阵风似的跑进了徐家院子帮手去了,不再守着门口。
赵大和高婶面面相觑,对钟管事的话没有作答。
“既然人是你们家老爷买的,那么我们再出一倍的银子买过来,可好?我们家少爷交代需求将这七女人买归去做贴身丫环。”钟管事仍旧是一脸笑容,连神采都没有变过。
钟管事笑着朝徐老爷子抱了抱拳:“想必这位便是徐老太爷了。我们是府城薛家的。此次来也是为了贵府的七女人。”
“停止!”一声高喝将正乱成一团的人群震住,纷繁停下了手里的行动,转头看着来人,不由自主地让出一条路来。
赵大和高婶同时变了脸,相互对视了一眼,心下皆道不妙。
徐向晚的内心感受有一万匹马在疾走,她本年是不是犯太岁?另有人争着抢着要将她买作丫环?莫非她是天生丫环命?
被叫做“陈捕爷”的男人淡淡地扫了一眼说话的仆人:“郭家镇的赵员外?但是知县大人舅家的阿谁赵员外?”
徐老爷子闻言顿时张大了嘴,半天没有合拢。
“慢着。”钟管事脸上的笑容没变,眼底却闪过一抹异色。
赵大得了个没脸,脸上的笑容僵了僵,扫了一眼钟管事和他前面的一队人马,撇了撇嘴,辞了别便要走。
守在徐家门口的两名仆人俄然面上一惊,随即恭敬地行了个礼,点头哈腰道:“陈捕爷,这里恰是村东徐家。不知您这是有何贵干?我们是郭家镇上赵员外的仆人,正在给赵员外办点事儿。”
“且慢!”钟管事再次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