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徐大郎这么一呵叱,徐向晚还没来得及活力,五郎倒是先沉了脸:“大郎哥尽管顾着你自家的妹子就好,我家晚儿自有我来管束。不消大郎哥你来操心。别的,莫说我们家没有三牲,即便有,那也该你们长房来出,轮不到我们分了家的二房头上。”
徐向晚便将徐大郎和徐老爷子前后前来的事情奉告了张氏和徐秋怡。
“刚才是谁来了?”张氏和徐秋怡听到了院子里的动静,随口问道。
一向没开口的徐秋怡也愤恚地接口道:“可不是么?他们这是将咱产业作软柿子了,想如何拿捏就如何拿捏。没钱的时候就寻死着卖我们姐妹,怕我们拖累他们就把我们分出来,现在见我们日子过得去了又来找我们要三牲,天下间那里有如许的功德儿。”
小九气哼哼地说道:“阿公想让我们出,说是祭奠以后便将三牲还给我们,但是咱哥说咱家也没有筹办这些,阿公便没说啥了。”
但是徐老爷子却底子没有理睬徐向晚。而是直直地看向了五郎和小九。
“阿公让你和小九去宗祠祭奠,带上三牲走吧。”徐大郎细心打量了五郎一番,语气便冷了下来。
也不晓得这个“好主张”是谁想出来的。
张氏眼神暗了暗,叹了口气,也没再开口。
与大三牲相对应的是小三牲,小三牲指的是鸡鸭兔。
“大郎哥找我有事?”五郎的语气客气却疏离,完整没有兄弟之间的靠近。
倒是打得好算盘,一边借机与他们修好,一边还敲他们一顿三牲贡品,徐向晚暗自嘲笑。
祭奠以后的三牲都是同一由领头祭奠的长辈来分派的,他们要真筹办了三牲送到宗祠里,一准儿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了。
一贯自视甚高的徐大郎从未将二房之人放在眼里,对五郎天然也没有过量的存眷。现在乍一见五郎,竟比本身印象中的要儒雅漂亮很多,固然个子尚且不高,却已是风采翩翩,一身湛蓝的棉袍更趁得其面如冠玉,再对比本身身上旧得发白的靛蓝长袍,顿时相形见绌,脸上便有些欠都雅。
“我们都已经分炊了,如何还得筹办三牲?”徐向晚抬眼看了徐大郎一眼,反问道。
母女三人正说着话,小九便跑了出去,扁着嘴道:“娘,怡儿姐,晚儿姐,我和哥去宗祠祭奠去了,一会儿就返来。”
嘟嘟和小烈不知是那只眼睛看对了眼,一犬一貂相互追逐玩耍,竟是玩得不亦乐乎。
五郎倔强的态度噎得徐大郎面色乌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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