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谦萸哥将我和小九送返来。方才走散了,我找不到你们,就先返来了,让你也跟着担忧了。”徐向晚也跟着笑了起来,见其固然衣衫还算整齐,头上的发丝却有些混乱,顿时心下也是一暖。
沈谦萸从速摇了点头,还夸大地站起来挥了挥手臂,高兴地笑道:“你看,已经接好了,无甚大碍,你不消担忧。”
面前兄妹之间豪情甚笃,张氏倒是非常欣喜,脸上便挂上了笑容,见门外还站着一名面庞清秀,锦衣华服的少年,从速号召道:“想必是这位就是沈家少爷了,快请出去稍坐。孩子们先前走散了,内心担忧,现在见着了,情感不稳,倒是让沈少爷见笑了。”
徐秋怡听了张氏的话,当即出门去了大堂。
沈谦萸赶紧客气地自谦了一番,目光时不时地扫向徐向晚,见其望过来,顿时脸上便暴露一个大大的笑容。
徐向晚向五郎使了个眼色,五郎当即会心,出声道:“娘,一会儿我们吃晚餐再细说可好?”
徐秋怡在一旁坐着不发一语,不过眼神也有些暗淡。
幸亏,饭菜很快便上来了,一家人外加沈谦萸都坐了下来。
沈谦萸是客,张氏本是请他坐上席,不过他却自称为长辈,不肯落座,最后还是让张氏坐上席后,他才在五郎中间坐了下来。
想到另有沈家少爷在,张氏只得临时停歇了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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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然,沈谦萸才刚分开,张氏的嘴角顿时便垮了下来,那里还能瞥见半点笑容。
这是沈谦萸第一次和徐向晚等人一张桌子用饭,这顿饭他虽吃得文雅,却一点也没少吃,竟比平时还多吃了一碗饭。
看得出来,张氏也很喜好沈谦萸,看他吃得津津有味,她的脸上终究有了笑意。
“娘,我也要。”小九伸着脖子,有些委曲地看着自家娘亲只顾着号召外人。
可惜脾气暖和之人不活力则罢,平活力那就不是几句话就能哄好的。
张氏是脾气暖和没错,可也不是傻子。先是徐向晚走散,后是五郎、小九与徐向晚捧首痛哭,再是小九和徐向晚被马车撞,如果她还真信了徐向晚的说辞,那她就真成傻子了。
“对了,你的手如何样了?”徐向晚俄然想起沈谦萸脱臼的手,脸上的笑容顿消,有些担忧地问道。
固然这只是张氏的气话,可徐向晚也晓得张氏是真吃心了,因而从速和五郎一起赔罪报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