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涨天然船高。徐向晚家的豌豆尖也从六文钱一斤卖到了二十文一斤,由隔日一车变成了每日一车,仅仅不到二旬日。徐向晚家已经卖了两千来斤的豌豆尖,赚了二十多两银子。要不是徐向晚家只种了六亩地的豌豆,恐怕赚得还要多一些。加上之前卖药材剩下的钱,徐向晚一家已经存了超越四十两银子了。
“那就多谢了。”韩七俄然勾唇一笑,幽黑的眸子绽出一抹亮光,转眼即逝。
见徐向晚态度随便,语气熟稔,韩七不但没有活力,嘴角反而勾起了一个令人不易发觉的弧度,轻道:“这是吐蕃进贡来的獒犬。这獒犬长大后堪与狼群相斗而不落下风,脾气极其凶悍,却对仆人忠心耿耿,用来看家护院是最好不过了。你们家地处山脚,这天寒地冻的,怕是野兽颇多,我家中獒犬恰好生了一窝崽子,送你们一条,恰好给你们看家护院。”
远远的,就瞥见韩七穿戴玄衣锦袍,外罩玄色狐狸毛披风,剑眉星目,挺鼻薄唇,满身高低完美如同天神,令人没法逼视。其固然只是背动手悄悄地站在马车下,却仍然存在感实足,引得偶尔立足的村民们纷繁立足。
“大人如果喜好,一会儿给大人包点归去喝。”在韩七的目光下,徐向晚下认识地说了一句。
韩七点了点头,眼底闪过一抹笑意,面上倒是一丝不显,只是淡淡隧道:“喝着也还不错。”
现在徐向晚每晚睡觉之前必做的一件事便是数银子。每日不数上一数,连睡觉都睡不结壮。这个风俗让徐秋怡嘲笑了她好多次也改不过来。
将被子放在桌子上的同时,韩七还用苗条白净的手指抹了下杯底,随即状似偶然地看了徐向晚一眼。
“这是甚么东西?”徐向晚惊奇地望着那一只通体火红,脑袋看着比身子还大,像传言中狮子模样的小狗,连和韩七打号召都忘了,就直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