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赢利,你的安危更首要。你如勇敢私行分开的话,看我回家如何罚你。”五郎道。
约莫辰正时分,仁德堂的门终究开了。
“哈哈,举手之劳,不敷为谢。我不过也就是顺口提了一句,还是你哥运气好,人无能,对了朱掌柜的脾气。我晓得之前另有好几个慕名而去的,那朱掌柜没一个看上眼儿的。”沈掌柜摸了摸圆圆的下巴,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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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从隔壁陈大娘处借了一个大背篓,本日天刚微亮,兄妹二人吃了早餐,便各背着一个背篓去了郭家镇。
顺着徐向晚看畴昔,沈掌柜便见到一大一小两个背篓,每个背篓里都放着一个扎紧口儿的麻袋。
扔下这句话后,五郎面无神采地分开了,气得徐向晚在仁德堂门口直顿脚。
五郎的原则性很强,下定决计的事情可不是徐向晚几句话就能窜改的。
“沈掌柜,郭家镇的仁德堂甚么时候开端收留乞丐了?”那小公子挑了挑浓眉,操着一口纯粹的官话,猎奇地指着坐在角落里的徐向晚,不过脸上并无鄙夷,倒是有着一丝兴味。
“要不了这么多么?”徐向晚皱眉。
开门的恰是仁德堂的沈掌柜,见门口坐了一个衣衫陈旧的小孩子,先是皱了皱眉,待瞧见徐向晚的脸后眼睛顿时又亮了起来。
徐向晚也背着小背篓进了门。
赶到郭家镇,天刚拂晓。
固然之前已经听沈掌柜说过她枸杞子晾晒得好,不过毕竟这是第一次,她也没有绝对的信心。
沈掌柜从速出了门口驱逐:“大老爷,您来了。”
只见抢先一名身材矗立,面白微须,五官端方的中年男人,看着固然不苟谈笑,但却给人一种正气凛然之感,完整不似徐向晚设想中脑满肠肥唯利是图的贩子形象,反倒像一名儒雅的墨客。厥后还跟着一名与中年男人面孔类似,但是五官非常姣美的小公子,约莫十一二岁,此时正满眼猎奇地四周张望,恰好瞧见了正目不转睛盯着他们看的徐向晚。
听徐向晚说得句句在理,五郎便也点头同意了:“哥晓得你机警,乱来起人来是一套一套的。不过还是万事谨慎为好,若真有个啥,就让人到书屋去找我,这里离书屋也不远。一会儿卖了枸杞子,你也别焦急着归去,就在这里坐着等我,中午就到隔壁包子铺去买俩包子吃了,等我下工了,我们一道回家。”
“小女人这么早便来了?如何就你一小我?”沈掌柜哈腰凑在徐向晚身前,笑眯眯地打号召。
听到有人说本身是乞丐,徐向晚有些恼火地瞪了那小公子一眼,不过又怕被人家拒收枸杞子,赶紧又收回了视野。
听闻此言,沈掌柜倒是笑开了:“别说就两背篓,就是再来个二十背篓也不敷我们仁德堂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