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大叔,您真是太好了!不过您开门做买卖,我们也不好担搁您,要不您给我们说平话屋在那里?我们本身就看就行。”徐向晚听得喜笑容开。
五郎也将本身的环境给朱掌柜说了一番,签了契以后便相互道了别。
和沈掌柜说好枸杞子的事情后,徐向晚没有急着分开,而是向沈掌柜扣问道:“掌柜大叔,向您探听个事儿。不晓得您现在忙不忙?”
“两位是来买书?”掌柜的是一名斯斯文文的中年人,此时手里还捧着一本书,抬眼瞄了一眼,见来人是两个穿戴朴实的小孩子,倒也没有面露异色。
“小子固然未曾上过学,不过自幼跟着母亲习过《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算是识得几个字。算账不敢说精通,只是略知一二罢了。”五郎实打实地说道。
“到了,就是这里。”徐向晚的表情有些严峻,偷偷瞄了一眼店内,便停了下来。
“如许吧,你如果每日再给我做一顿午餐,我再分外付你十文钱的人为。”掌柜道。
回家的路上,徐向晚和五郎的表情都特别好,出来一趟,不但肯定了卖枸杞子的时候,还给五郎找了一份不错的工,算得上双喜临门。
平时在家没事儿就看到五郎拿着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徐向晚晓得五郎喜好读书,就是家里没有前提。要真能在书屋找一份工,对五郎来讲就是天大的功德。
传闻一个月有八十个铜板,五郎的眼睛一亮,便要开口应下,不过却被徐向晚抢过了话头:“感谢掌柜大叔,这人为确切隧道。不过我哥固然没有上过私塾,却能写会算,不晓得有没有招人算账的?”
恐怕沈掌柜多想,五郎赶紧拉了拉徐向晚,难堪地笑道:“我家小妹人不懂事,还望掌柜的包涵。这份工我看着就很好,人为刻薄,还包吃住,再也没有更好的了。”
“感谢掌柜的。不知甚么时候上工?”五郎喜道。
刚说成了一笔买卖,沈掌柜的表情很好,并且对于这个看起来机警又敬爱的小女人,沈掌柜也挺喜好,是以非常驯良地和徐向晚聊了起来。
“小子不怕累,就怕没活儿干。”五郎这话说得实在,惹得不苟谈笑的掌柜也扯了扯嘴角。
“哥,你快点。”徐向晚心急如焚,恐怕去晚了人家已经招到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