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的抄手满满地装了一大碗,油汪汪的汤汁,面上漂泊着鲜绿色的葱花,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徐向晚抿着唇角,故作深沉地摇了点头。
“没事儿,我向朱掌柜告了假的。”五郎晓得徐向晚担忧甚么,当即答道。
晌中午候,吃东西的人多,不一会儿便又来了好几拨客人。
看了看逐步热烈起来的大街,徐向晚先向沈掌柜致了谢,又表示其想留于仁德堂内静候其兄之意,获得了沈掌柜的首肯后,这才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
五郎难堪地笑道:“打搅沈掌柜了,舍妹恶劣,多有叨扰,还望沈掌柜不要见怪。”
“沈老爷,我家中另有一些半夏和当归等药材,不晓得仁德堂如果不要?”徐向晚正色道,完整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这回五郎倒是皱起了眉头:“才二十文啊?不过也不错了,毕竟这枸杞子我们只是破钞了些力量罢了,也就买碱的时候花了五文钱,还赚了十五文,跟白捡的也差不过。”
五郎不敢说出阿谁惊人的数字。
“这差得也太远了,看来你是猜不到了。”徐向晚对劲地摇了点头,然后比出两根手指,在五郎跟前晃了晃。
“本日朱掌柜约了老友在东风酒楼相聚,中午不在店里用饭。”五郎答道。
看到如许的五郎,徐向晚内心非常高兴,五郎的心机太重,背负的压力太大,是该松一松了。
五郎看徐向晚往前面去了,这才回过神来,一起小跑跟了上去。
徐向晚停下脚步,笑眯眯地点了点头:“这还能有假?”
“晚儿,你说得但是真的?”五郎脸上的笑容藏也藏不住,眉飞色舞的心急模样终究有了点少年人的模样。
五郎见过最大的一笔钱就是前些日子徐老爷子给的一百个铜板。在他看来,这些枸杞子再贵也贵不过粮食。毕竟高粱米、糙米、粗面粉好点的一文钱能够买个两三斤,一石一百二十来斤的大米才二百文,一石白面也不过三百文,就算枸杞子卖得贵点,两文钱一斤也够高了吧?
见徐向晚将本身忽视了个完整,沈三少爷有些许愤怒,正想出言相斥,却在看到她固执的目光后心下一颤,肝火顿消。
将仁德堂内的事件交代一番后,沈大老爷和沈三少爷便坐上马车分开了。
“哥,你可晓得本日我们的枸杞卖了多少钱?”到底是孩子心性,这个喜信忍了一上午没说出口,见到五郎以后终究忍不住了。
“哥,我们去吃碗抄手去!”徐向晚开高兴心肠拉起了五郎。
“啊?”五郎被徐向晚说得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二十文还只是零头?也不是两百文,难不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