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麻五斤一两银子,当归四斤四百文,何首乌三斤一百五十文,丹参一斤一百五十文,白芷十斤三百文,牛膝半斤十文,半夏一百四十斤二十五两二钱银子,这些药材统共是二十七两二钱银子余十个铜板,晚儿丫头你看大叔我算得没题目吧?”沈掌柜拿着算盘噼噼啪啪地算了一下,很快便计算出了对付的银钱。
哪有人会嫌银子多的?何况,这些银子还是他们一家人起早贪黑,熬更守夜得来的辛苦钱。
沈谦萸在一旁看得偷笑,用心咳了两声,打趣道:“干吗都不说话,莫非是算多了?”
直到将白花花的银子捧在手里,五郎才信赖这统统都是实在产生的,并非做梦。
徐向晚的心毫无前兆地遗漏一拍。
沈谦萸看到徐向晚一副财迷的模样,眼底一片温和,嘴角却勾起一抹耻笑:“瞧你这模样,不晓得的还觉得捡了金子呢!”
看五郎态度果断,沈谦萸只得作罢,撅了撅嘴道:“那好吧。不过如果你们碰到不好处理的事情,尽能够来找我,我必然极力帮你们。”
闻言,五郎、徐向晚包含小九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眼里流露着不敢置信,一副没见过世面的呆傻相。
定好代价以后,沈掌柜便叮咛药童将徐向晚他们拉来的药材称了。
看着徐向晚由喜转忧,沈谦萸从速凑上前,满脸对劲地问道:“你们要办户帖?”
“但是我们的户帖都在我阿公手里,他们是必定不会将户帖给我们的。”徐向晚心下一动,盯着沈谦萸道。
毕竟,只要他们分开,徐老爷子便没体例再做出鬻儿卖女之事,而关于他们的出身题目,也姑息此打住,完整就是一举两得的好体例。
沈谦萸本就生得姣美,因年纪不大,脸上另有些肥嘟嘟的,此时的臭屁模样让人忍不住想揪一揪。
徐向晚这才认识到他们还在仁德堂内,从速闭紧了嘴巴,不再开口。
徐向晚本不想理睬沈谦萸,不过看他脸上*裸地写着“快来问我快来问我”的神采,便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也晓得户帖?”
徐向晚这才想起来,要想分开故乡到其他处所安身,必必要有户帖,不然要么成为流民,要么躲进偏僻的山林。
没有理睬沈谦萸的打趣,徐向晚忙不迭地顺口接道:“未几未几,刚好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