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向晚挺胸举头,信心满满地说道:“只要郎中晓得七爷中的到底是甚么毒,那么我便有七分掌控能将其解了。并且,如果这毒我都不能解的话,这天下间除了制毒之人和我师父以外,怕是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能解毒之人了。”
一贯和颜悦色的徐秋怡也沉了脸,厉声道:“晚儿,以往你所做的任何决定,娘和姐姐都义无反顾的支撑你,但是本日这事儿你得听我们的。北疆那是甚么处所?就算没有战乱,也是个民风剽悍之地,那里有我们宜州府承平?你一个女孩子去那边,如果出了甚么事儿,你让娘亲和我们如何办?不可,你不准去。”
徐宅里几近统统人都跟着听雪和听雨学了工夫,现在就算是个子最小,工夫最差的木槿也能抵得上一个大汉,而木果则是统统人中的佼佼者,乃至还修炼出了内劲,与听雪姐妹二人比拟只是差了些时候和磨砺罢了。
徐向晚见张氏神情略微有些松动,又劝道:“娘,这一起上有十三大哥,听雪和听雨两位姐姐,另有木果照顾我,他们都是武林妙手,等闲之辈底子近不了我的身。虽说北疆不承平,但是我又不去上疆场,就只是呆在营地给七爷炼药罢了,有甚么伤害的?”
徐秋怡刚才的话说得非常,不过徐向晚说的也不是没有事理。要从内心来讲,张氏是绝对不肯意徐向晚冒险去北疆的。但是她又担忧如果韩七真出了甚么事,徐向晚会痛苦一辈子,那也不是她愿定见到的。并且,韩七帮了他们家这么多,若真出了甚么事,她本身的内心也会很不好受。
见徐向晚如许说,张氏也无法地叹了口气,固然她不肯意,但是她又不能将徐向晚绑起来不时候刻放在面前,并且就算她如许做,以十三和听雪几人的工夫,仍然能够毫不吃力地将徐向晚带走,如此一来,她禁止又有何用?
如果她不去北疆,韩七真出了甚么事儿的话,恐怕她一辈子都不会心安,就算她能够安闲地在宜州府糊口,她的内心也会怒斥本身一辈子。
即便如此,张氏到底不放心女儿跟着外人跑到烽火纷飞的北疆去,因而便沉默了下来,眉头舒展着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