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不止是陈捕头,就连上头的人也叮咛过他们几次,让他们多照看着点徐氏药膳坊,别让人闹出些甚么事情来,到时候对上面不好交代。由此可见,这徐家人背后的背景很不普通,平时他没有机遇就算了,本日好不轻易赶上了,天然得好好表示一番。
跪在地下的村妇们连连谢过张氏,嘴里连说“再也不敢了”。
不过现在的张氏再不是当年的张氏,徐向晚也再不是当年的徐向晚,见到梁氏等人在巷子里肇事,张氏和徐向晚一边让人将小烈放了出去,一边判定地让人去报了官。
“刚才我在巷子口就听到了你们这一群人对着徐宅大声唾骂,不晓得你们刚才骂的但是究竟?”领头的官差叫李贵,恰是陈捕头的部下,是以天然要遵循陈捕头的意义多多关照徐向晚。
张氏的话语是前所未有的强势,徐向晚在一旁听得直点头,暗安闲心下给自家娘亲赞了一个。(未完待续。)
直到几个妇人都乱成了一团,徐宅的大门才沉沉的翻开了,蒙着面纱的张氏牵着扎着双丫髻的徐向晚从门内缓缓走了出来,先是朝着李贵行了一礼,然后才冷声道:“哼,就凭你们本日对我们母女的歪曲诽谤,就足以将你们送官定罪!不过念在你们都是徐家村的乡亲,本日我就不究查你们了。不过此后如果再让我听到你们辟谣肇事,往我们母女身上泼冷水,就别怪我不给你们包涵面了。”
这下子梁氏再也不敢说张氏等人的半点不好了,赶紧说道:“官爷饶命,官爷饶命,民妇今后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我刚才只是一时胡涂,猪油蒙了心!今后再也不敢了,官爷就饶了我们吧!二嫂,二嫂,晚儿,晚儿……你们出来替我们说句话啊,可千万别让我们进牢房啊!”
见梁氏等人吓得面色惨白,满身发颤,官差这才大手一挥,叫停了部下的行动。
领头的官差却嘲笑了一声,底子没有听她的解释,直接朝动部下挥了挥手,表示他们上去拿人。
百姓多数都是怕官的,再加上当年郑二龙和徐二郎因为偷菜差点被送官以后,梁氏对官府就更多了一层惧意。如果在甘泉县,秦玉茹的县丞老爹好歹还能替他们说上几句话,可在这宜州府,他们完整就是人生地不熟,就算秦县丞能帮上忙,那也是好几日以后的事情了。对于牢房,梁氏等人听着都感觉毛骨悚然,女子出来以后就算是能出来,那一身的明净也是尽毁了,就算是男人,也没传闻过有谁是无缺无损的出来的。
中间的那些村妇们本觉得梁氏是张氏的弟妇,以张氏畴前的性子来看,必定能被梁氏打压住,让她们捞一些好处去,以是才一向有恃无恐。现在见梁氏都被吓成了那样,她们内心天然也是怕极,有些怯懦的乃至当场就被吓晕了。
是以,梁氏一看官差们连问都不问就要将他们抓走,顿时就慌了神,赶紧跪地告饶道:“官老爷开恩哪,我们并不是来肇事,这是我家二嫂的宅子,我们只是来看望他们的。”
梁氏等人一看官差们一点没听他们的解释,顿时都吓得心胆俱裂,就算胡涂如梁氏也都明白了七八分,这些人都是帮着张氏他们的,因而一边叩首,一边涕泪直流的讨情道:“官爷饶命啊,我们都是大字不识一个的粗人,甚么也不懂,满口都是胡言乱语!都怪我这嘴臭,我再也不敢说那些话了,官爷行行好,就饶了我们这一回吧!”
一听梁氏如许说,张氏便皱了皱眉,她也晓得上房的人都没盼着他们好,但是没想到娘和大嫂她们竟然如许说她,本来因为时候干系已经消逝了很多的怨气又再次积聚了起来,顿时一双如岱的柳眉倒竖了起来,嘲笑道:“这也算是我们的家人!老三家的,你给我听好了,现在这份家业都是我和我的孩子们辛辛苦苦挣起来的,当初的分炊文书我们都还存着,分炊的时候有些甚么你内心一清二楚,别净想着来占便宜。你们如果还想着来我们家占便宜,我们就直接公堂上见。别的,从今今后我不想瞥见你们跨进这个院子半步,不然我就告你们私闯民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