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这护手膏这么贵,真的能卖出去么?”徐向晚对自家护手膏的钱途表示担忧。
五郎蹲下身子,伸手捏了捏徐向晚的小面庞:“晚儿,你说咱刚才是不是在做梦?”
沈掌柜见徐向晚一向猜不到,本来镇静的表情都快淡下来了,只得本身说道:“一盒护手膏一百两银子。”
沈掌柜点头表示附和:“我也是这么想的,物以稀为贵,我们这护手膏贵在精而不在多。如许吧,我们仁德堂每个月限量发卖三十盒,代价不能超越拍卖价,但也不能低太多,就取个吉利数,定为八十八两银子一盒,丫头你看如何?”
之前回徐家村是因为徐志邦,现在想要分开徐家村也是因为徐志邦。
听了徐向晚的话后,五郎也沉默了半晌:“要不然我们还是搬走吧?”
“唉,不管我们有多么不喜好他,他还是是我们的爹,这是没法窜改的究竟。”五郎叹了口气,也感到非常无法。
修屋子的事儿徐向晚之前就和张氏提过,不过当时因为被打断了,没能获得张氏的切当答复,不过这事儿徐向晚倒是上了心了。
“哥,你说我们要不要本身修个屋子,老是住在老宅里也不是个事儿啊!”徐向晚皱着眉头问道。
“我就一小我,怕是做不出来太多。”徐向晚皱眉道。
“你放心,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丫头你尽管卖力做出来就好了。”沈掌柜自傲地拍了拍本身的胸膛。笑得东风对劲,“不过这护手膏的盒子不大精美,我已经在宜州府那边找工匠订做了一批琉璃瓶。今后这护手膏便装在这琉璃瓶中。你看看,这些就是样品,你这几日要做的话,便装在这个瓶子里。”
徐向晚俄然有一种捡了只下金蛋的母鸡的感受。
沈掌柜点了点头:“天然不便宜,一两银子才得一个呢!”
徐向晚凑到沈掌柜身边看了看,见那琉璃瓶晶莹剔透。做工邃密,一共有三种色彩,分歧的色彩瓶身上雕着分歧的斑纹。同时也配着呼应花型的盖子,黄色的是梅花。红色的是玫瑰,红色的是睡莲,每一个看起来都非常精美,就算甚么都不装,也能够作为平常安排了。
这包装可比内里的护手膏贵多了。
徐向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哥,刚才我还感觉本身能够是在做梦,但是现在却不感觉了。你捏得我脸疼,不信你尝尝?”
沈掌柜将两盒护手膏卖的钱遵循五成分给徐向晚后,又闲谈了几句,不等吃午餐便仓促回了甘泉县。
沈掌柜分开以后,五郎看向徐向晚的目光便有些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