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自家的孩子是甚么模样本身还能不体味么?这孩子但是比她还要要强呢。如何能够接管别人的恩赐?张氏心下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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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听了这话后,也叹了口气:“唉,五郎过了年就十一岁了,要说虚岁的话都十二了,转眼你们都大了。儿大不由娘,我这个当娘的甚么都做不好,总不能再拖了你们的后腿。”
徐向晚一样也有如许的感受,毕竟从小到大,他们兄妹之间就没有分开过,前两天五郎去府城测验就已经是分开最久的一次了,而这一次一分开就是几个月,换了谁内心也不好受。
张氏点了点头,徐向晚之前给他们的冻伤膏结果很好,比药铺买的还要好。她屋子里现在都另有呢。
“您和姐姐不是还在做针线么?府城的绣庄比甘泉县只多很多,您也不消担忧找不到活儿干。”徐向晚死力劝说道。
徐向晚点了点头。持续道:“前次您病了以后谦萸哥不是送了很多宝贵药材来么?为了感激他,我便筹算将方剂送给他,成果他没要,我就送了三盒护手膏子给他。他拿归去以后,此中一盒给了沈家老太太,别的两盒拿给了沈掌柜。成果沈掌柜将剩下的两盒护手膏卖了两百两银子。当时谦萸哥走的时候和我商定了,如果这护手膏好卖,我们就五五分红。以是沈掌柜本日就给我送了一百两银子来。”
“要真到了府城,我们靠啥糊口啊?”张氏皱着眉头,态度不明。
徐向晚摇了点头:“娘你只猜对了一半。沈掌柜的确是给我们送了些东西来,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给咱家带来了好动静,还送了一百两银子来。”
她这是生了个甚么宝贝疙瘩啊?张氏忍不住捏了捏徐向晚玉雪敬爱的脸颊,不晓得该说些啥了。
“送银子?你充公吧?”张氏不附和地皱起了眉头,平时收沈谦萸的东西她就感觉不当了,以是常常给沈谦萸做一些衣衫鞋袜,就是为了还情面,现在又送银子。这就过分了。
“真不是。如许娘您放心了吧?我们就算到府城去,糊口也不成题目的。”徐向晚开端劝说道。
张氏听了以后,眼睛都直了,一个月一二百两,一年可不就得上千两了么?传闻隔壁村的孟财主一年的进项也不过几百上千两罢了,他们家顿时要成财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