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向晚点了点头。持续道:“前次您病了以后谦萸哥不是送了很多宝贵药材来么?为了感激他,我便筹算将方剂送给他,成果他没要,我就送了三盒护手膏子给他。他拿归去以后,此中一盒给了沈家老太太,别的两盒拿给了沈掌柜。成果沈掌柜将剩下的两盒护手膏卖了两百两银子。当时谦萸哥走的时候和我商定了,如果这护手膏好卖,我们就五五分红。以是沈掌柜本日就给我送了一百两银子来。”
“结果这么好?”张氏惊奇地看向徐向晚。
说着说着,张氏的眼圈红了红,之前五郎去测验的时候,张氏固然也不舍,但却并不感觉如何伤感,因为晓得五郎考完了试必定还得回家。
他们家固然不算敷裕。可也不需求别人来布施。张氏最穷的时候也没想过接管别人的布施,更何况如本日子还过得了?
不愧是母子,就连反应都是一模一样。
五郎也跟着说道:“并且府城的书院也多,不是我们村里的私塾可比。小九是个读书的好苗子,天赋极好,不能就这么华侈了。”
五郎也共同地点了点头:“书院每六日就休沐一日,如果搬去了府城,我也能够回家和你们团聚。”
“我还是捏我本身吧。”说着,张氏还真是不遗余力地掐了一下本身的大腿,“哎哟”一声道,“还真是有点疼。咱这真不是在做梦?”
明显,这些事情徐向晚早就已经考虑过了。
“是啊,小九读书可短长了,的确就是过目不忘。这如果好好培养,说不定将来还能中个状元呢!”徐向晚朝着五郎使了个眼色,开端忽悠道。
“要真到了府城,我们靠啥糊口啊?”张氏皱着眉头,态度不明。
徐向晚一样也有如许的感受,毕竟从小到大,他们兄妹之间就没有分开过,前两天五郎去府城测验就已经是分开最久的一次了,而这一次一分开就是几个月,换了谁内心也不好受。
“并且,沈掌柜还说,目前有很多人找他预定护手膏。如果不出不测的话,我们一个月怕是起码能赚个一二百两。”徐向晚担忧一个月卖不出去三十盒,以是只是保守地说了个数字。
张氏点了点头,徐向晚之前给他们的冻伤膏结果很好,比药铺买的还要好。她屋子里现在都另有呢。
“但是咱家的地如何办?”张氏不放心肠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