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十三走近了,范总旗总算是在模糊的火光下看清楚了十三的脸,本来寂然的脸上这才带了一丝笑意,不过还是又谨慎地问了一句:“不知千总大人可还记得您是如何熟谙小的?”
城垛上的箭矢全都对准了他的方向,只要他有半分异动便会立马被射成马蜂窝。
“徐女人要不还是先歇息歇息?”徐向晚日夜兼程地赶了五天半的路,进了总兵府却口水都没来得及喝,十三固然担忧自家主子的病情,可也不想将徐向晚累倒了。(未完待续。)
在火光的映照下,十三能够将范总旗的脸看得一清二楚,因此也不担忧对方耍诈,大风雅方地往前走了几步,直至城门正下方。
徐向晚传闻韩七已经昏睡了三天三夜,倒是没有十八的悲观,反倒是担忧地看了韩七一眼,沉声道:“事不宜迟,还是快去将给七爷看诊的郎中请过来吧!”
“徐女人请跟鄙人来,几位请在此处稍候。”十八说的固然是“几位”,不过目光倒是看的沈谦萸。
跟着出去的十八见状顿时一喜,冲动地说道:“主子已经昏睡了三天三夜,没想到徐女人一来,主子就有复苏过来的迹象。”
不一会儿,城墙上就呈现了一个身穿银色铠甲,身材高大的虬髯大汉。
一进总兵府,十三便迫不及待地催促着带路的仆人从速带他们去韩七的屋子。
范总旗从速从城墙高低来,亲身给十三他们开了门,固然没有再思疑十三的身份,但还是例行公事地查抄了一上马车,见马车内果然装的都是些药材战役常器具,便痛快地放行了。
房间门开了以后,一股刺鼻的药味满盈在全部屋子里,窗户也关得严严实实,闷得徐向晚直皱眉头。
因为担忧韩七的安危,徐向晚也没故意机察看总兵府的环境,倒是沈谦萸饶有兴趣地看着由石块垒砌成的墙壁,啧啧道:“这总兵府修得可真是健壮,今后我家的院子也如许盖!”
现在沈谦萸的医术已经非常高超,徐向晚还想拉着他一起去给韩七看看,不过既然十八他们不让,她也只能先出来看看环境再说。
不过不得不说,才几年不见的韩七,真的要令人惊为天人了。就凭这一点,徐向晚感觉她也必然要尽量想出解毒之法来,不然如许一个年青俊美的男人就这么成了一抔黄土,那很多不划算啊!
“女人?徐女人?”十三见徐向晚目光板滞地望着自家主子,还觉得她发明了甚么不对劲的处所,顿时焦心肠喊了她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