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听得双眼发亮,对将来的书院生涯非常等候。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徐向晚灵巧地点了点头,跟着徐志立念了一句。赞道,“大伯就是懂很多。”
徐志立父子俩自是一番交头接耳不提。
“爹。你干吗和个小丫头说这么多?”屋子里的人越来越多,也越来越闹腾。徐大郎就在徐志立耳畔抬高了声音说话,底子不怕有人会听到。
徐向晚排的是七号,很快便念到了他们的名字。
徐文祥点了点头,便让他们分开,让人叫了下一个号。
这下,徐志立是甚么话也不好再说了。
且说徐向晚领着小九到隔壁去找徐文祥报名。徐文祥抬目睹是徐向晚姐弟,脸上的神采便淡了下来:“你家没个大人么?怎的两个孩子跑来报名。这不是混闹么?”
小九重重地点了点头,当真道:“叔公您放心,小九必然好好听讲,听先生的话,不会奸刁拆台。”
小九悄悄朝徐向晚做了个鬼脸,别的找了两张相邻的凳子与徐向晚一起坐了。
“大伯说得是。不过我们分炊那会儿但是一分银子也没要,现在我们都已经分出来单过了,您更不消担忧我们会找阿公阿婆要钱了。何况,您刚才不是已经说了么,大郎哥顿时就得考府试了,府试如果过了不得筹办院试么,小九也不好去打搅大郎哥备考。大伯。您感觉晚儿说得可对?”徐向晚眨巴眨巴眼睛,一副猎奇的模样,仿佛就等着徐志立给她解惑。
小九的行动乃至比徐向晚还要快,二人话音刚落,小九便笑嘻嘻地朝着二人打起了号召。
报名的事件徐向晚之前就已经向族长探听好了,早在年前便已经将所需质料都筹办好了,此时徐文祥一问,她立马便谨慎翼翼地从怀中将小九的庚帖,族长的荐信以及三两束脩银子一一取出来,毕恭毕敬地放在徐文祥的面前。
徐志立被徐向晚的话噎住了,可他又不好与一个六七岁的孩童计算,只得皱了皱眉道:“这些事情你一个孩子懂甚么。我们虽说是分炊了,但到底是血脉嫡亲,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天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徐文祥见小九不像玩皮的模样,胖乎乎的模样也讨人喜好,脸上便有了笑容:“小家伙可要听话,不然先生但是要打屁股的。”
固然内心对徐志立和徐大郎非常不喜,但大要工夫却不能不做,毕竟在外人眼里,徐志立仍然是他们的长辈,而徐大郎则是他们的长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