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徐向晚是筹算息事宁人的,可对方竟筹算要当场给他们尴尬,徐向晚心下的肝火蹭蹭往上冒,嘴角勾起了一抹嘲笑:“明天这雅间我还真就要了,不就是十几两银子么?”
中间的小厮的目光来回在徐向晚一家和李五娘等人身上扫,面色非常难堪。他们开门做买卖,没有将客人往外赶的事理,若真是将好好的客人往外赶了,他们婢女戏园的名声也就坏了。但是面前这位不但是他们的常客,还把握着他们的前程运气。
不过,他们本日出来听戏本就是图个乐子,天然不想再闹下去影响了看戏的表情,对方能够息事宁人,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李五娘听到中间的小声群情,高傲地抬了抬下巴,眼神非常轻视地瞥了徐向晚他们一眼。
前次松涛山上的事情也是因李五娘而起。当时徐秋怡和张氏二人就坐在路边的树下分吃韭菜鸡蛋饼,成果也不晓得这李五娘哪根筋没对,非说韭菜鸡蛋饼的味道熏着了她,二人的乡间人打扮又影响了她看风景的兴趣,便吵着要将她们赶下山去。徐秋怡固然表面荏弱,可实在内里倒是个要强的,她们就好好的坐在树下吃东西,底子就没有招惹到他们半点,那里就肯乖乖的下山,更何况他们还要去听涛书院看望五郎呢,因而就和李五娘顶了几句嘴。李五娘是李知州家独一的女儿,在家备受父母兄嫂的宠嬖,又仗着家世和姿色出众,家里家外都是被人捧着,那里有人敢顶撞她?因而当场就叫了下人去将张氏和徐秋怡轰下山去,却被秦三郎禁止了。厥后又被徐秋怡挖苦了一番,还不知怎的当着世人的面吐了一地,描述狼狈至极。至此,李五娘便将徐秋怡一家人都恨上了,乃至还派人四周探听他们一家人的住处,不过却始终没能找到。本日好不轻易碰上他们,如何能不将他们摧辱一番出出气?
待李家的人走远了以后,五郎才松开了徐向晚的小手,见其缓慢地将小手缩进了袖子里,眼底闪过一丝无法,抬高了声音小声道:“晚儿,做事不要打动,如果被人发明了,你们将会非常伤害。”
五郎目光冷冷的看着面前的统统,也稳稳的站在了徐秋怡的另一边,淡淡道:“门生听闻知州大人清正廉洁,爱民如子,不知这位女人在外如此横行,废弛知州大人清名,令尊可晓得?”
“四哥!你如何帮着外人说话……”李五娘一听自家兄长如许说,顿时气得脸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