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眼底尽是忧愁,可却没了以往的怯意,现在五郎去了府城,家中就只能靠她支撑起来了,不能让孩子们再受委曲。
冯氏擦干眼泪,瓮声瓮气地问道:“晚儿,你们这是早就晓得了?”
伉俪俩见张氏和徐向晚打量了过来,虽是有些拘束,可也是大风雅方地任人打量,眼神开阔,没有半点躲闪和躲避。
徐向晚看了看他们的双手,的确生得粗糙健壮,应是做惯了农活的。
看这架式,就算张氏再胡涂也晓得此次的事情恐怕不是那么好处理的,一时候心下又是担忧又是焦急:“大伯娘,大嫂,这是产生了甚么事情?”
徐向晚让冯氏帮手找了个处所将棉被放下,问道:“大阿婆,刚才在村口看咱家门口围了好些人,吓得我和我娘都不敢回家,这是干啥呢?”
冯掌柜也在旁赞陈大,说是陈大师中地本就少,一向以来他们伉俪就是村庄里数一数二的种地妙手,要不然就靠着他们家那么几亩地,怕是早养不活这么一大师子人了。
牛车缓缓驶入徐家村,徐向晚让车夫就在村口停了,和张氏一起抱了棉被先去了徐文福家中。
徐向晚灵巧地跳下凳子,扑进了冯氏的怀中,攥着本身的衣袖,给冯氏擦了擦眼睛,气哼哼地说道:“大阿婆,正月里我们一家上甘泉县看花灯的时候恰好赶上了他,他身边就带着一个小娘子呢,那人还怀着身子,叫他‘相公’。我娘当场就气得吐了血,这才刚养好了些呢!”
“哎哟,志邦媳妇儿,你们这可算返来了!”冯氏一看到张氏母女,从速将二人让进了屋内,端了两张凳子让她们坐下。
许氏端来两碗糖水递给张氏和徐向晚一人一碗,顾恤地摸了摸徐向晚的头,叹了口气朝着张氏道:“弟妹,这些年但是苦了你了。”
事情说定,徐向晚和张氏与冯掌柜道了谢后,这才分开了东风酒楼。
陈大伉俪倒是拍着胸脯包管,让徐向晚家尽管放心,或许别的不敢说,但是对于从小到大就是土里刨食的庄稼人来讲,种地就是他们最特长的。
许氏见状赶快上前扶了张氏,手搁在她肩膀上,安抚地拍了拍:“弟妹,你别怕,只要有知己的人,都会向着你。”
见冯氏和许氏都是欲言又止,面色也非常古怪,徐向晚心下暗道,莫不是事情并不像本身设想的这般简朴,不但是上房的那些人来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