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敢情好,就是很多费事大叔了。”徐向晚没想到还能碰上这么巧的事,顿时喜得眉开眼笑,赶紧向沈烨伸谢。
并且,馥容堂的水粉传闻贵得离谱,一盒还没她护手膏五分之一多的胭脂就得花个百来两银子,普通人家底子就用不起。
沈烨笑着点了点头,心下对徐向晚更加赏识了。实在前次徐向晚试制的护手膏就已经很不错了,可没想到她竟然还能研制出结果更好的东西来,并且能够看出,徐向晚制作这些护手膏的时候非常用心,一点也没有对付。
韩七那边另有急事,草草吃过张氏送去的夜宵以后便和她们道分袂开了。
张氏眼神庞大地看着徐向晚,忍不住叹了口气,却甚么也没有说。
“不知如果买宅子的话,比我们现在住的这个略小一些,得花多少钱?”家里的钱前前后后加起来也有个五百两了,如果能够买一处小宅子天然是好的。
毕竟租的屋子住得再宽广,可到底是人家的处所,那里有本身家安闲?
狼吞虎咽地吃了两碗饭后,徐向晚终究感觉吃饱了。
徐向晚与仁德堂之间是合作干系,又不是买卖干系,如果她的护手膏卖不出去,那她拿了人家一千多两银子不是负心么?
沈烨笑眯眯地朝着徐向晚拱了拱手:“早吃过啦!我这肚子如果还饿着,可不会同你客气。”
“我们叔侄就不兴这些虚礼了,何况这事儿还不必然能成呢,说啥都还太早。后日我先帮你们叫两辆马车搬东西,到了府城后找个牙郎问问,看看行情。”沈掌柜说完又闲谈了几句,便风风火火地告别了。(未完待续。)
晓得再如何说也没用,并且徐向晚这类措置体例才是买卖场上合作的常例,是以沈烨也没有再对峙。
“沈大叔,您来啦?可吃过早餐了?”徐向晚赶紧问道。
张氏却皱了皱眉:“晚儿,这钱我们收了不好吧?七爷逢年过节都会送我们很多东西,并且你哥能进得了听涛书院也是因着七爷的原因。”
如果放在常日,徐向晚或许不会收韩七的银子,不过这些日子他们正筹办上府城的川资急需用钱,并且这些解毒丸的本钱不低,就是她本日用掉的那些高年份的药材拿去药店也能卖个几十上百两银子,她收韩七二百两并不过分。
收了货以后,沈烨本是筹算先将三十盒护手膏的分红给徐向晚,不过这一次徐向晚却果断回绝了,并且说定了今后不管甚么合作,都得比及货色售出以后再分红,不然的话这买卖就没法儿做了。
“就算是小一些的一进宅子,最起码也得花个三四百两。不过前些日子我有个住在府城的熟人,说儿子考中了举人,任了县官,现在正急着要将宅子卖了好跟着儿子到任上去呢!归去我倒是能够帮你们问问,看他那宅子筹算卖多少钱。”沈掌柜想了想道。
“我们的护手膏代价卖的贵,能买得起的人本来就少,我们做的就是一个口碑。护手膏的方剂是我私行改进的,你们还是遵循之前商定的本钱费给就行,多出来的就从我的分红里扣除就是。”徐向晚厥后增加的都是一些较为贵重的质料,本来一盒护手膏的本钱不过五六十文,现在算下来竟然一盒差未几需求半两银子,不过对比每盒八十两银子的卖价,这护手膏仍然是暴利。
馥容堂的名号徐向晚在宿世听过,晓得这家是京师最驰名的胭脂水粉铺子,皇宫里御用的胭脂水粉都是由馥容堂专供的。即便是京中达官朱紫的女眷,想要买一盒馥容堂的水粉,也不是那般轻易的。
沈烨已经是徐向晚家的老熟人了,天然没有那么多的客气,二人打过号召以后,便直奔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