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这一层,一家人这才算是放松了下来,不再不时候刻都念叨着赢利了。
倒是小九眼巴巴地看着两人,撅了噘嘴道:“还好我也有筹办,就是不晓得这个纸镇哥会不会喜好。”
幸亏昨日沈掌柜又亲身来了一趟,将剩下的四百两银子的分红给了徐向晚,让她心下稍安,不那么急着赢利了。
自从前次被徐向晚的醒酒汤整治了一顿后,三金白叟也诚恳了一段光阴,这几日都安安稳稳地呆在家里,徐向晚忙着清算家中事物,没法炼药,他便整日里吃了睡睡了吃,本来干瘪的脸颊倒是长出了几分肉来。
待统统东西都筹办好后,一家五口人这才锁了大门,欢欢乐喜地坐上马车往松涛山去了。
自从那次的醒酒汤事件后,三金白叟对这个才七岁的小人精竟是生出了舒畅,除了平时指导炼药以外,几近见到她就得绕着走,恐怕甚么时候又被这小家伙给盯上,又被整一顿。
待到三月二十这日,徐向晚早早到街上叫了辆马车在门口候着。
并且这些日子以来,该购置的东西都购置得差未几了,今后不过就是些糊口开消,他们家不过五口人,算下来一月最多不过四五两银子,就算没有护手膏的分红,赚起来也不是甚么难事。
“哗啦哗啦……”徐向晚将耳朵竖了起来,细细地听了听。
张氏从屋子里搬了几个大承担上马车,内里装的是她给五郎缝的好几身衣料上乘的衣衫鞋袜,几床坚固和缓的棉被。徐秋怡也不甘逞强,从厨房里提了两个大食盒放在马车内,一个食盒里装了她给五郎做的肉饼、包子、蒸饺、馒甲等干粮,一个食盒里则装了才做好的鸡鸭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