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把我送官,如果进了牢房,还能不能出得来都是个题目。”郑二龙传闻要送官,吓得神采煞白,赶紧开口道。
仲春初八一早,张氏和徐秋怡便拿了针线筐坐到门口,一边做针线,一边看路口。
徐老爷子站在徐志立中间。从怀里摸出烟袋。阴沉着脸冷静无语地抽起了烟。
到这一步。徐向晚的目标算是达到了,她一开端就没筹算要将郑二龙送官,只是想恐吓恐吓他,让他供出徐家上房。借此给上房世人一个警告罢了。
无忧比来老是往外跑,不晓得在忙些甚么,徐向晚看在眼里,却愁在内心。毕竟她现在才七岁不到,就算她向无忧透露心迹,无忧大抵也只会一笑置之,说不定还会摸着她的头嘲笑她一番。
不过,徐向晚家卖豌豆尖赚了很多钱的动静便自此不胫而走,很快便人尽皆知了。
经此一事,徐文山算是既立了功又立了威。说句不敬的话,徐文山在徐家村四周的威望怕是比县太爷还要高。
这些都是后话,临时不提。
却本来,这郑二龙果然是在郭家镇碰到过徐向晚家卖菜,并且凭着那些三教九流的朋友,探听到了徐向晚以极高的代价将豌豆尖卖给了东风酒楼。郑二龙转头便将这动静给徐二郎说了。几天以后,徐二郎约他一起去偷徐向晚家的豌豆尖,说卖的钱他们五五分红,但是前提是需把徐向晚家的豆苗给粉碎掉,不叫徐向晚家再卖钱。郑二龙晓得豌豆尖能卖很多钱的时候就有一些意动,厥后听徐二郎的发起后一拍即合,果然于前天早晨伙同徐二郎及镇上的那些闲汉偷摘了徐向晚家很多豌豆尖,还粉碎了很多豆苗。昨晚郑二龙本是筹算全数摘完后再一举毁掉豆苗的,可没想到才刚到就被人给抓了。徐二郎和镇上那些人来的稍晚,见情势不对,立马掉头就跑,天然没有被抓到。
徐志立尽力想要把本身摘洁净,姿势也做得很足。还亲身向徐向晚赔罪报歉。
夕照的余晖仿佛将万物镀了一层金色,徐向晚没看到五郎,倒是先看到了韩七那张在余晖中熠熠生辉的俊脸。(未完待续。)
张氏和徐秋怡也快步出了门,紧跟着徐向晚来到了路口。
事到现在,徐志立天然是百口莫辩,只得认栽。嘴里说道:“孽子,看我归去不打死那孽子!仗着年纪小不懂事,竟然敢做出这等没脸没皮的活动!”
听到这里。村民们的神采各别,可看向徐志立的目光无疑都带着鄙夷和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