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疾手快地接住向空中摔去的季琉璃,耶律卿轻而易举地将季琉璃打横抱起。“喂,小不点儿?小不点儿?”
李奎的神采瞬息千变万化,连耶律卿走出营帐,取走了他手中的药碗喝下体味药也不知。
“哎哟。”脑袋上俄然的疼痛拉回了李奎的思路,回过神来的李奎手中被塞进了一个空碗,待看清面前的男人后,李奎的脸全部都扭曲了。“将军啊,您都有金少爷了,不能再糟蹋季大夫啊。。。”
耶律卿的双臂在体侧伸开,看到季琉璃比先前趴在本身身上时还要切近,耶律卿的古铜色的脸颊上浮上了些许殷虹,幸而有营帐以内火光的存在,无人发觉到耶律卿的羞怯。
不可啊,将军,季大夫还是个孩子啊。。。。。。
找不到鬼针草的季琉璃蹲下身子扯开了药柜下方的小柜门,将内里存储的备用药材翻了出来,却还是没有找到消灭蛇毒必不成少的鬼针草。“穆兰,鬼针草在那里?”
双手绕过耶律卿为其缠绕绷带,季琉璃感受酸涩的眼睛开端发黑。用力晃了晃脑袋,季琉璃想要甩开这类不适感,安知脑袋越晃越晕,面前发黑的状况没有任何改良。
拿过桌案上独一的一条长绷带,季琉璃向仍站在原地的耶律卿走去,用绷带压在耶律卿按着伤口上的绷带的大手上。“伸开双臂。”
先救了张虎副将军,接着十几个时候未眠操心救治伤兵,现在又救了他们视为战神的耶律卿,孙冀等人就差没当场对着季琉璃跪下叩首称谢了。
“将军,您带着季大夫去哪儿啊?”刚回到伤虎帐帐前的李奎眼看着耶律卿抱着季琉璃走远,何如手上端着一碗浓黑的汤药,他底子追不上耶律卿的法度。“哎,将军,将军,先喝解药啊!”
得,看来不消思疑了,小不点儿先前盯着本身看不是因为本身的超卓表面,而是发明了他的非常才会走进察看以确认诊断无误。
不一会儿,耶律卿在全部虎帐中最大的营帐前停下脚步,用小腿踢开门帘,走了出来。
“是。”李奎战战兢兢地捧动手上的药包回身蹑手蹑脚地出了营帐前去伙房讨要热水,恐怕不谨慎一个颤抖会把药包掉下去。
甄穆兰不知从哪儿取出一本陈旧的小册子,将季琉璃所说的话用一边的羊毫一字不落地记下。
后脚根上的李奎见耶律卿竟抱着季琉璃进了将军帐,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将军为何带季大夫进入他的营帐?将军明显是根绝任何人进入他的营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