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云叹道：“师姐，如月姐，你们保重吧，我走了。”说罢起家头也不回地出了明安观。
“成道之路，终归仙云。”
柳青云疾步行走的腿一软，差点被本身绊倒在地上。
身后模糊传来薛如月嗤嗤的娇笑声和怀灵清雅的冷哼声，冲淡了明安观前三人的拜别。
“好了，我有分寸。”怀灵递给薛如月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对柳青云道：“万妖盟的总舵主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不能抛下他；何况，我们都是妖族，在百二仙门只怕也没法安身，还是待在万妖盟的好。”
城外，白衣美人俯瞰临安城如蚂般熙攘人群，艳若蔷薇，冷如冰霜。
怀灵追了出来，大声道：“仙门的修士，甚么时候把我们当作人？”
柳青云大声答了一句，再也不敢转头，逃也似地走了。
柳青云踌躇半晌，看着怀灵道：“我想去泉天宗。”
那是好久之前的一个早晨，苏明轩柳青云怀灵三师徒在明安观中闲谈，不知如何的，柳青云俄然问到了成仙的话题，苏明轩当时便讲了如许一句话。他的意义是，妖族若要成仙，只凭妖身是不成能的，只要放弃妖身转入仙云，修习人间修士的功法，才有能够得成大道。
“我们本来就不是人。”
苏明轩摸着柳青云的头淡淡笑道：“上古妖仙，现在安在？”
第三十四章灰尘终归落仙云
怀灵闻言愣住，柳青云这才将闻沧海欲将他二人接回泉天宗的事情说出，怀灵这才惊奇道：“师伯同意我们回泉天宗？我一向觉得他会大义灭亲，将你我师姐弟二人诛杀呢……”
“师姐，别送了。”
“师弟！”
“一个朋友送的。”柳青云摇点头，对怀灵道：“师姐，我要话和你说。”
怀灵倒是没有说话，只是怔怔看着柳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