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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严师出高徒,教之以严,训之以谨,是为其善也,又那里能称之为‘欺负’。二哥当慎言。”
……
半响,三长老俄然感慨道:“不过,卫先生当真是个可贵重交谊之人。”
既然卫七不肯意,他们天然也没法勉强,总不能为了这个启事就当真不让隐月向其学习,不说到时候卫七会如何,就是他们,不管是作为体贴隐月的长辈,还是但愿宗族繁华的长老,俱是不能开口拒接的。
品德值+3,获“守誓重情”佳誉;
待隐月告别后,二长老乐呵呵地说道:“这才是孩子的模样,瞧瞧,小隐月多么灵巧。”
“呵呵,有你陪着,二弟怕是乐极了,那里还会想着我俩的平静。”大长老见着自家二弟笑得眉眼弯弯,不由打趣道。
“呦,这是谁说的?”明知是戏言,却还是惹得二长老语出不依,“哪个敢说小隐月是祸害!爷爷的小隐月,那是天底下最最灵巧的好孩子。”
不过,即便心中这般想着,二长老还是凑到隐月身边小声地说道:“如果那卫先生过分峻厉,小隐月就返来找爷爷,咱爷俩过日子哈。”
“你啊。”大长老闻言也只得轻摇着头,尽是无法。
“是,隐月晓得。”
这不是三位长老迈惊小怪,而是究竟如此,教而授之,却无师徒之名的,除了师父不肯认的,另有一种,那便是教的一方身份不敷的,一如家臣之流,因尽忠于家主,故,常常不敢担少主之师。
隐月闻言一愣,有些游移地说道:“那碧琼院毕竟是在主宅,遵循隐月现在的身份,如果住了,怕是有些不当,三位爷爷如果疼惜隐月,不如遵循旁支再清算一处便是。”
“既然如许,就听卫先生的吧。”最后,还是大长老开口对着隐月慎重地说道,“不过,即便没有师徒之名,此后当记得,定要以师徒之礼敬之,万不成怠慢。”
大长老长叹一声:“的确可贵。”
就连三长老也淡淡地说了句:“老夫虽无盖天之能,教习一个长辈却也当得。”
“少爷,请。”说完,侍从便引着来人向着府中走去。
一时候,三位长老都无言以对。
隐月或许邪妄,但是自问神识腐败,因此对于长老们现部属于长辈们的嘲弄,自是不会生出愤怒之意。
“这如何使得?”三长老吃惊地问道,“自古那师徒之谊,如同父子之情,其术技之传承,也若血脉之延诞,今,隐月孩儿向其习毕生医毒之技,又怎可失了师徒之名。”
因此两人也都明白二长老会这般说的启事,大长老清了清嗓子:“若真的累了卫先生,隐月不防返来。”
大长老和三长老对视一眼,也一样抚须点头,面露笑意。
待到外边响起了脚步的邻近声,不但是心急的二长老,就连大长老和三长老也都昂首望向了门外。
卫七会这么做出乎他们的料想,却又有一种公然如此的荒诞之感。
“二爷爷。”隐月垂眸悄悄唤道。
于江湖而言,更是非亲传弟子,不得习传承之秘,更不能称其为师。
“咳,二弟。”大长老见此,端杯的手在空中一顿,轻唤一声。
隐月一样看着二长老,笑着应道:“能好生看看二爷爷,隐月自是乐意,如果今后被隐月滋扰了三位爷爷此处的平静,可不准怪隐月哦。”
“既然回了府,便在府中多待些日子,也好陪陪我这老头子。”闲事完了,二长老便又再次凑畴昔,嬉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