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咽了口唾沫,粗喘着大气:“禀报大人,捕……不是,张典史命小人来报,病源找……找着了。”
……
“嗤。”早知此人寡廉鲜耻,张望轻嗤一声也不在乎,只道,“那疫病的泉源是东江河滩上的一具知名骸骨,暴雨以后被河水冲开了面上的淤泥,污了河水。”
但是世事难料,民气隔肚。
陈清远闻言一顿:“哦,不知典史可便差人领小生前去一看?”
“请岳父放心。”
就在这时,外头俄然传来了短促的脚步声。
“不忙,不忙,待此地事了,一并呈报了岳父大人,定能为其谋得一番名誉。”瞧着陈清远一副恩赐的狷介嘴脸,张望便晓得此人是将那一行人当作了普通初出茅庐的江湖草泽。
一身着文士长衫的男人,摇着一把山川纸扇,慢悠悠地走向县衙内院,期间凡是遇见此人,不管是衙役还是下人都纷繁遁藏,时而也有衙役带着献媚的笑容,凑上前去恭维奉迎一番。
这是说他善于挖坟掘尸呢?啧,当真不是个东西!
“报。”一名衙役额际见汗,待到赵知县的面前猛地拜倒。
“呵,主簿这话怕是说早了些,能解此番之危,实是赶上了朱紫,主簿若当真要赞,不如张某领了你前去劈面表述,不知主簿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