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法将他推开,我也只好保持现在的这个姿式伏在他的怀中,听得他的话,不由冷冷一笑:“你要我奉告你甚么?”
头发根传来的疼痛,与我身材上的疼痛齐齐传来,几近要令得我痛得晕畴昔。
这场打赌,本来看似处于优势的是我,但是不想,我设想中的萧晨依真的不是那样一个传说中的*荡妇,她仍然保存着处子之身,以是才会让我的这场打赌,博得如此的简朴。
现在他的统统统统,我都不想去看,我都非常地想去回避!
我的唇边,俄然掠起一抹笑容,却又被痛苦的痉挛所代替。
但我的身子却始终那般的不听我的话。我号令着它不要有所反应,却在他的每一次冲刺之下,刹时落空自我,完整受着他的掌控。
它一阵一阵地淌着,仿佛永无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