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几未几,两千八――”
“剩下的都是偶然义内容,”丁柔收回条记本电脑,“也就是所谓的水军。”
七哥满足地叹了一口气,然后直接坐在了包黛丽刚才坐过的已经捂暖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今后一仰,双手捧首,道:“哎,有个听话的艺人,真是爽,经纪人和助理便能够像大爷一样,甚么都不消管。”
包黛丽能够设想,那些报导底下的网友批评会有多猖獗。她抢光了苏言的风头,苏言的粉丝必定不干,苏言那边说不定还会请水军来踩;最大的配角宋勉的风头也被她抢走了,估计宋勉的粉丝也不待见她,不过幸亏她和宋勉在剧中本来就是敌对干系,只是估计还是会骂得很刺耳;苑姐那边不好说,本来翁宁的咖位不敷,消息就算写也是一笔带过,对翁宁来讲最好的体例就是坐山观虎斗。
宋勉是最辛苦的,表哥表妹幼年期间的回想镜头必不成少,他一天下来拍了几十场戏,算得上是他从艺以来最大的应战了。
包黛丽披了一件外套,站在导演的跟前问着关于下一场戏的题目,手里拿着一支笔,时不时在脚本上记录着。那一脸当真的神采让人看得入迷。
“不过盖亚那边也真是不幸,”七哥持续道,“本来必定是要发通稿说甚么‘十二年后再聚会今非昔比’甚么的,捧苏言踩你,从公布会的妆容到近期的作品、人气,乃至是微博粉丝数都要做个pk,归正不管是甚么数学计算公式,最后必定是苏言赢。现在倒好,你这一摔交,大师把存眷点都放你身上了,谁还管苏言啊,只想先挖苦你摔到,再骂你不良炒作心机婊,最后八卦八卦你当初是如何从准一线走向被封杀的。”
曹导演是个很胜利的导演,固然一向走贸易化线路,但是身上的“艺术家病”还是没有病愈的。这类靠着摔交拿到了头条的事情固然能够增加暴光,但是实际上对于剧集的鼓吹没有太多的帮忙,毕竟现在的观众也不是脑残,谁会觉得看到有个傻帽女演员公布会摔了一跤而特地去看一部电视剧啊。
这并不是说包黛丽和苏言相处和谐,而是包黛丽底子没有和苏言碰上面。
出道12年,甚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她被雪藏那会儿固然交际媒体还没有那么发财,但是粉丝骂战她还是见地过的。以是只要不去看就好了,她的心机还是要放在拍戏这件事上。
丁柔敲击电脑键盘的手停了一下,把电脑屏幕往七哥那边一转,一只手推了一下眼睛,说道:“黛丽姐的微博我已经全数看过一遍,这四年空档期的也清算了一下。雪藏到解约的两年,统共没有几篇微博,她应当本身清理过。以后的两年也都是一些琐事,但只要个别是节目鼓吹,大部分的事情她都没po。”
在她本身站稳之前,已经有一只手扶住了她。
“买的?”包黛丽大吃一惊,赶紧坐起家来,“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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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苏言捧着事情职员送的鲜花花束,甜甜地说着:“这几天辛苦大师了,我助理帮大师买了一些喝的,大师随便拿。”
七哥却互换了一下豪放地翘着的二郎腿,又刷了另一个流派网站的文娱消息,“说真的,本来看到苏言来了,都没希冀公布会的消息会多带点儿你。毕竟即便你多年后复出,也比不被骗红的苏言参演的话题度嘛。但是现在好了,摔了一个跟头,统统的消息都是‘包黛丽复出演反派,公布会现场严峻过分跌倒在地’。”
“借来的?不是借来的,是买的。”
但是归正咖啡味道不错,包黛丽便表情镇静起来。她瞥了一眼人群中的苏言,脸上挂着停业式的浅笑,临走,苏言还特地走到包黛丽跟前,说道:“这几天拍戏太忙都没能碰上面,等以后有空我们聚一聚啊?好久没聚聚了。”